看这样的脸色我就知道他肯定是生气了,并且不是一般的生气,是十足十生气了,是那种没有挽回余地的生气。
“肖哲,我多次叮嘱过你,在外边一定要万分小心,可是你不听,我也没有办法。”周原的语气很失望,“我不是一件衣服,也不是一双袜子,被你穿破了,穿旧了,穿臭了,就把我扔了。肖哲,你这样很不尊重人,你把我当做什么เ了?你做这些事情有考虑到我的感受吗?!”
“周肚皮以前没有你的时候,我求我同学帮忙,我总是说要周肚皮请他们吃饭,周肚皮每次都答应了。现在好了,他有了你,这个办法行不通了,你说出来倒是行得通。”
一想起排队我就头疼,所以这个ฐ重任就交给严å晓明啦!
“一会去吃饭去吧?陪你说说话。”
“好吧。这顿饭你请。”
我给他发完消เ息,董威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好像是来找我的,手上拿着一份资料。他穿着一件黑色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算休,一条牛仔裤衬得他身材过为修长。
我跟着他去的是洗手间,这时候洗手间没什么เ人,里面烟雾缭绕,肯定刚刚有人在这里抽过烟。董威抽出两根烟,递给我一根。我接下了,跟他一起站在窗前,看着外边的晴天。
“你的录取通知书保管好了吧?”周原问我,“其实不用要你爸妈寄到北京来的,要是不小心弄丢了,那ว可就麻烦了。”
周原又说:“你可以放我这,如果你信任我的话。”
我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看着长沙的夜景。
“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呢?”
“滚!我是想去见识见识这兄台长啥样。”
我觉得这样的人很可怜,大学四年没有朋友,还处处遭到别人的鄙视,干什么都落下一大截跟不上前人的脚๐步。但可怜人自有可怜之处,现在我反而觉得可怜不起他们来。
这首歌不仅歌词我搞不懂,唱起来也费劲。唱了半个小时,两个人躺在草地上,相视一笑,无奈的笑容让对方แ都很无语。
“我对拿不拿奖无所谓咯。”我突然起身,“你去吃早饭吧?我知道你还没吃早ຉ饭。”
“嗨~”
我卸下书包,拿出纸巾,递给了他。
这个问题倒是简单了,也问得很有特色。因为我要考的那个学校的高翻学院是徐丽ษ媛老师本来就梦寐以求的,只不过当年一些状况让她放弃了这个ฐ学校,让她后悔了很久。她说她不适合做学术,而是更倾向于去做高级翻译,因此现在她还是很后悔。
其实我的口语跟程诺的差不多,发音可能ม也差不多,说起来也比较流利。口语比赛其实就是考我们的反应能ม力和口音的问题,所以我最后还是完完整整地说了好几分钟。
在湖边我看见野鸭在湖面上悠哉悠哉地“嘎嘎ะ嘎ะ”叫着,有几条野狗在我旁边嬉戏。我忽然感受到了一种大自然的和谐感,如果外边野生的动物不怕人的话,那就真的说明很少有人类伤害它们了。
我笑了笑,没了也好,终于有空间腾出来我这两天买的两双鞋,以及其它的个人物品。
忽然“叮”的一声,电梯已经到了15楼,我觉得我跟周原的对话是进行不下去了的,现在电梯里面肯定有人,我当然不能ม跟他谈这个。
我微笑着跟着他进去,他按了个ฐ“-1”,之ใ后电å梯门关闭后。周原走在我面前,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深深地看着我。
“好!”周原笑道,“虽然我球技不怎么样,但也能应付得过去。”
“哦哦,那再见,记得来打篮球。”
我答:“第三教学楼。”
“所以你现在去三教?”
周原说:“好!走!但是……臭豆腐不行,我怕你吃坏肚子。”
“不行。”
“你回去睡吧,我不想睡了。”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再加上微风一吹,可能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晓明呢?”我突然问周原。
一路上我都在哭,但我没有哭出声音。
我记得那天我们躺在床上,在向上帝ຓ祈祷着都不要得艾滋病,完了后我在他怀里无数次惊梦的无助。
“哦,那ว你继续想吧,我吃饭了。”
我不争气地哭了出来,趴在桌上痛哭,无助地痛哭。
“哦……”我拖长着尾音,语气意味深长,“你在外边又有了一个ฐ闺蜜。”
周原见我们俩聊得尽兴,一会儿左扭头看我,一会儿右扭头看严晓明,最后c-h-aທ了一句话:“其实,他有吃醋,只是不想表露出来。”
我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看见了严晓明的脸,他动作有点粗鲁,很快就把我摇醒了。
“看看谁来了?”
“没有女友。”
“哈哈哈,我喝倒了一个东北老爷们!”
“给我。”我抢过了他手里的酒鬼花生,看了看猴哥,猴哥眼珠子一转,就要来抢我手里的。
我连忙把酒鬼花生朝山下扔去。
我知道奶奶心里很不好受,但这么着急离开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于是我安慰道:“奶奶,没事的,过年我还要肥来滴!”
其实我觉得奶奶待在村里也挺好的,即使我家新房离这里也就两公里,也并不远。但是由于我妈的缘故,我奶奶一直心存戒心。我妈的嘴巴很毒,这是真的,奶奶把我拉扯大,她却还要说很多伤害奶奶的话语。让奶奶一直觉得自己把我们养大没有功劳,好几次在我面前来哭,我每次都要以“别听她乱ກ讲”、“她的话不能信”、“她那嘴巴乱讲爷儿s_aທo(她那ว嘴巴胡说八道)”等来安慰奶奶!
姚真明:【没买到高铁,我坐的老火车。】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