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醉了。
龙翠儿问我:“你感觉左目妖眼里那个黑色雕像是什么来头?”
写小说只是我的爱好,不能耽误正经工ื作的。
还是前面那句话,咱们坦诚相对,不掩饰也不装B,不矫情也不嚷嚷,只能这样。
以前我只能通过妖气和精神力控制这把刀子,现在不需要这么麻烦,把它拿在手里就可以催动。
难道这就是本命法器?
伴随着炼器进行,我和红颜枯骨刀之间形成一种特殊感应,隐隐有大器初成之势。
比如说,本命法器。
我感觉她说话的时候非常沮丧ç,听上去打算一辈子都不再爱了,顿ู时有些心疼,小声安慰她说:“不要太难过,或许我可以替你解开花蛇诅咒。”
没想到龙翠儿却说:“你不用等我,我打算孤单一辈子。”
我和龙翠儿同时开骂。
她指的是如何面对沈天的事情。
龙翠儿见沈天丝毫不肯怀疑自己,心中暗喜。小丫头笑的无比灿烂,更显得明媚动人。
紧接着,另外一个难题摆在我面前:我应该如何操控刀子攻击既定目标呢?
龙翠儿却说:“直接一点没什么不好,坦诚相待也没什么不对。沈警官,我很欣赏您的坦白。”
我跟他说:“本来我就没敢奢望什么เ。”
我能不能借鉴龙翠儿的神秘仪式尝试着控制左目妖眼?我想大概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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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从我左目妖眼里释放出来的特殊能量就是妖气?”
因为ฦ他们没有妖丹ล,根本不可能把妖力和精神力同步融合。所以我一直怀疑,你的左目妖眼是不是某些人刻意附加上去的妖丹?”
我说:“解决了。”
唐糖笑着说:“的确是这样的。我代表我们单位和你们高粱观达成合作协议,理应按照行规付款,咱们一码归一码。”
当时我有些呆滞,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我感觉龙翠儿肯定生气了,多半怪罪我偷看她胸脯,只能想办法自己站起来,可是我用尽了全身力气,奈何力不从心。
听它如此说话,我总算醒悟过来,结结巴巴问道:“你的意思是,刚ธ才那一口白挨了呗?”
当时我有一种强烈的、想要骂娘的冲动。
我不死心,继续问道:“关于反五行阵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说来听听,”我饶有兴致道:“说不定咱们可以找出破解诡异气息的有效方法来。”
可怜我一个3岁的孩子,整天和一群孤寡老人呆在一起,完全没有了童年。还要被人家当成玩具耍,种种悲催可想而知。
除了偶然间出没的山间野兽以外,我的收养人孙婆婆最能吓我。她经常性的装神弄鬼,老是搞出一些可怕的声音,一开始吓我的魂不附体。
龙翠儿对此心知肚明。
至于她为什么哭?
停尸房门口,我和龙翠儿站在一起。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
花蛇蛊和我灵魂共通,充分体会到我的伤感。可是它一声也不吭,悄悄的退向另外一边。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以前我和李雪呆在一起的时候,很少谈及生活琐事,说的全都是修行秘法。
龙翠儿笑呵呵的站在一边,始终不曾开口说话。
龙翠儿摇头道:“这种事儿越描越黑的。你的问题不是出在男ç女关系上,而是因为,你太不会说话。对方也就40岁左ุ右,干嘛ใ喊人家阿姨呢?叫个姐姐不就完了。”
我醉了!
难道我能把人家瞪死?
如若不然,我们岂能连宿丛林2个夜晚,全都未曾遭遇险境?由此可见,在场高人各有手段,全都不是易于之辈。
我说:“站着总比坐着强,省的犯了腰椎病。”
可是现在,改造效果被左目妖眼排斥殆尽,我那副瘦弱的小身板实在谈不上强壮二字。
此时,我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得,难受的要死。
我能读懂他的关切和担忧,歉然一笑。
刘ถ正满脸委屈道:“丛林里存在强大磁场,导致老子罗盘失效,如果不然……”
得了我好处的李峰说话时更加客气一点,心有余悸道:“但凡大型法术,都有负面作用。法术越猛,负面作用越大。刚ธ才你搅闹的风云变色,没把自己玩死已经走了大运。和你的小命比起来,损失点法力算得了什么呢。”
他们不知道左目妖眼,只知道我心口胡诌的“天眼”,我也不方便解释太多,只能苦笑着点头附和。
可是我没有能耐进一步处理青蛇亡魂,比如说,送它投胎之类。因此,我只能求助于各位高人。
我听得双眼发直,啥?这玩意还能卖钱?
狗日的扈三元,真以为我孙脸盆那ว么好欺负呀,老子让你的蛊虫有来无回!
如若不然,他还以为我们高粱观好欺负呢。
我的自尊不在脸上,就算你当着我的面儿取笑我是个独眼龙,我也不会和你翻脸。
你可以让受伤,可以让它垂死,就是不能彻底抹杀它。在这一点上,我和季无尘完全相同。
花蛇蛊十分好心的替我留แ下一块鬼物残魂,想要让我研究一番,可惜那ว玩意儿藏在它肚子里,老子怎么研究?
我骂咧咧道:“难道钻到你肚子里去研究么?靠你的。”
眼瞅着花蛇蛊一点点好起来,我终于有心情和它对骂。实际上我蛮喜欢和花蛇蛊骂来骂去的,可以最大程度上缓解压力。
花蛇蛊一脸鄙夷道:“你是要笨死给我看呗?我可以把鬼物释放出来的。”
这条死蛇非常聪明,别看它经常唧唧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