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晋阳心里有些不舒服,他不是不能接受母亲再嫁,毕竟宋梅独自抚养他这些年,过得多艰难他都知道,只是,他不明白她为ฦ什么要瞒着自己,是担心他不同意吗?
脚上也加快了步伐,一想到她甜兮兮的笑,本来低沉的心情瞬间缓和了不少。
孙晋阳不知所以然的挠挠后脑勺,“您上课的时候不是在黑板上写了嘛,我自己้看到เ的。”
从此之后的很多年,晋城一中都流传着一个笑话,一个ฐ学长不认识“淑”字,当着很多人的面把老师的名字念错了。麻淑涛老师也一直都被大家称为ฦ“麻椒涛”,慢慢的连她自己都接受了。到后来,学生们大都以为老师的本名就是“麻椒涛”。
“好了,回去吧。”
孔向东见他消气了,死皮赖脸的贴过来,“晋阳,你真看上小学妹啦?”
下了晚自习,唐苑收拾好课本,走出教室,准备一个人回家。堂哥最近跟着导师在做一个项目,很忙,虽然他说有事就打电å话,但唐苑还是不想打扰他。
“我们这儿没有。”
“说啥?当然是具体些了,什么เ长相呀,身材呀。”
到家时,客厅的灯还亮着,宋梅坐在餐桌前串珠子,手边的盒子里已๐经有几串穿好的,听见开门声,停下手里的活儿,看向门口,“阳阳,你咋现在才回来?”
“哎呀,你别问,你回去看了就知道了。”
孙晋阳刚坐在座位上,孔向东这只赖皮狗就又凑了过来,悄声说:“阳哥,我弄到点儿好东西。”
孙晋阳斜ฒ眼看他,就看见他从桌兜里掏出一张光盘,但光盘外面并没有封面,还看着挺破,他无语道:“妈的,一张破碟片把你宝贝的,没见过世面。”
“你才没见过世面,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日本的。”
孙晋阳冷笑,“嗯,知道,一张日本的破碟片,洋垃圾。”
孔向东气的曲起胳膊朝他腰上顶了一下。
“嘶,你他妈能轻点不,”他疼的轻呼出声。
“靠,这是日本的什么苍什么空,ไ老子好不容易弄到的,你还非得说是破碟片,老子能不气吗。”
“什么玩意?”
孔向东看前排的人都在专注的早读,没人注意他们这边,捏着嗓子说:“黄\ຒ片,咱们一会儿去网吧看,去不去?”
“不去。”
孙晋阳皱着眉,一只手揉捏着腰侧,“肾他妈都被你孙子顶烂了,还他妈看什么黄\ຒ片。”
孔向东笑的一脸猥琐,“你不是有小学妹了嘛ใ,学习学习。”
“滚,少胡说八道,她还小着呢。”
“现在小,又不是一直小,先总结点经验总是有好处的,万一枪上了膛找不到เ眼儿多尴尬是不是。”
他好说歹说,连拉带拽的把孙晋阳拖出了教室,两人逃课去了网吧。
孔向东搞到的这盘光碟是剧情型的,前面都是铺垫,两人看着无聊,一边抽烟一边闲扯。
“哎,阳哥,你和小学妹进行到哪一步了”
孙晋阳故意冲他脸上吐了一口烟,邪气的笑着,“咋的?羡慕呀。”
隔着烟雾,他看到孙晋阳垂眼笑了一下,不似平日的痞气,也不似那般冷冽,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温柔,片刻他就恢复了往日的劲儿,嘴里含着烟,双眼瞅着显示器。
“切,谁羡慕你,老子喜欢前凸后翘的妖艳贱货,看不上你家那ว种绵兮兮的小白兔,话又少又无聊。”
孙晋阳没搭话,他不想和别ี人解释唐苑多有趣,他都怕别人会发现她的有趣。
他低头想着,好半天没听到孔向东说话,觉得奇怪,抬眼一看,显示屏上紧密交缠的两具躯体勾走了他的目光,那ว女人身子软的似水,在冲撞下像是泛起了波浪,在反反复复的涌ไ动着,声音细的像夜晚惨叫着的母猫,叫的人坐立不安,心痒难耐。
这一幕太过活色生香,孙晋阳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僵直了,但又流窜着一股无名之火,烧的他嗓子干涸沙哑,燥的他下身肿胀难耐。额前冒出滚烫的汗珠,压着眼皮滑下去,他却好似没感觉到,眼睛牢牢锁着显示屏。
里面的女人浑身战栗,身上泛起肉眼可见的小疙瘩,皮肤雪白里泛着粉,好像一叶失了方向的扁舟,在海上摇曳……
孙晋阳紧紧攥着的手在轻轻的颤抖,他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会窒息而亡,会爆裂而死,他腾地一下站起来,把身后的椅子撞的后退了好几下,铁ກ质椅子腿和水泥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嘶鸣。
满脸通红的孔向东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撤了一下,紧张的问:“怎么啦,怎么啦?”
孙晋阳拿起搁在电脑桌上的烟和打火机,哑着嗓子说:“我出去抽根烟。”
他走到网吧的后门,叼着一跟烟靠在门框上,手里紧紧攥着打火机,却并没有点着。
晋城地处西北,虽然冬天冷的凛冽,但夏天却同样高温,沉闷的没有一丝凉意,他身上的那股燥热怎么เ都降不下去,反而越来越强烈,烧的他浑身冒汗,把短袖的后背的都湿透了。
孙晋阳低骂一声,“操。”
把嘴里的烟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