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吾以为她是冷着了,正要催她进屋,靠近了才发现原来她是笑到发抖。
危玩脑门青筋直蹦跶。
但是以后会有啊。
“怎么不能是我?”危玩看见她两鬓的发丝有些凌乱,手指动了动,想伸手给她整理好,终归是忍住了。
秦吾是他新目标?
危玩隐隐察觉到什么,目光冷不防地向她瞥去,稍稍一怔。
她梦到两个月前和危玩的第一次见面。
不过对她来说其实影响并不大,因为ฦ她只要十米之内分得清人就行,因此平时没有总戴眼镜出门的习惯。
“怎么都不说了?刚才还聊得挺高兴,我在外面都听见了。”
各大社团男性之ใ间广为流传的口号:“向太子爷看齐,泡姑娘,花大钱,开个赌场养情人。”
对谁?
赵尔风:“?”
最重要的是,他那张脸,说是貌胜潘安也不为过。
符我栀看着门口那个男人,突然有种恍若隔年的错觉。
可是她打算做什么?她脸上那假笑都快冻死人了啊!
瞧,他连叫她都是叫全名。
啾咪了一口他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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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我栀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觉得这人声音耳熟了。
这不就是那ว个咪咪白鞋小哥哥吗?
虽然不记得他的脸,但是声音和鞋子——尤其是鞋子,她终生难忘。
符我栀震撼地望着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居然感到了一丝丝的尴尬。
然后她接到了团委的电话。
“符我栀,你团费好像没交?”
车厢人少,安静,手机里的声音隐隐传了出来,不知道哪里戳中对面男ç生的点,他竟然抬眸朝她看了过去。
符我栀刻๑意避开目光,佯装无事发生,小声和团委解释了一遍,随后便结束了通话。
于是车厢里愈发安静了。
撑到下一站,车厢里另一位老人家也下了车,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符我栀放空神思,低着头,目光溃散地盯着不知道哪里看,而后听见一声低低的笑。
“同学,再盯着看,我这双鞋也不可能变成猫。”
“……”
符我栀愣了一下,猛地回神,愕然地看着他:“你——”
“栀子花的栀?”男生轻松地靠着椅背,桃花眼滟滟,在笑。
“你怎么知道?”符我栀定了定神。
“你丢的房卡上写了名字。”
符我栀脱口而出:“你那天捡到了我的卡,但是故意把我房卡扔在地上?”
男生毫不羞愧地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毕竟我遇到了不少次类似的情况,借着机会要我微信的女生太多了。”
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
“……”符我栀无言地看着他那张帅脸,半晌,觉得自己竟然被这种荒唐的理由说服了。
但还是对这人嚣张自信的态度感到莫名的不满。
“那太可惜了。”符我栀吸了口气,翘起嘴角,冲他露出一个温柔中不失嘲讽的微笑,“你错过了一次不用被女生要微信的机会。”
……
符我栀从梦里醒来时已经不会感到เ愤怒了,因为早在第一次梦到危玩的时候,她就做好了接着梦第二次的心理准备。
早上六点半,她醒的太早ຉ了。
危玩这混账东西果然是噩梦的催化剂,就是不想让她睡个好觉。
符我栀腹诽了几句,点开支付宝,全身的睡意一下子炸成了烟花。
她收到了一笔巨款!
凌晨两点的巨款!
转账人,聂西旬。
符我栀满腔热情瞬间熄灭。
“哥,你怎么突然给我转了那ว么大一笔钱?”她怏怏地给聂西旬打了个电å话。
聂西旬这个抠门精,每次给她转钱都会吩咐她做什么事,不愧是商人,重利轻妹。
“重新找间房,价格随便,给你的是房租,不够再问我要。”聂西旬言简意赅总结了一通。
“?”符我栀低头看了看手机,“你真是我哥?”
“八岁尿床九岁爬树摔下来哭鼻子……”
“哥!亲哥!”符我栀赶紧打断这个令人羞耻的话题,“我现在租的房挺好,一点也不需要换房!”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不放心,你楼上住了一只狼。”
“……”哦对,她楼上住了一只桃花贼多的狼。
符我栀吸了口气,试探性地套话:“楼上那家伙下个月就搬走了,而且房东今天就搬过来和我一起住,非常安全。”
“我不同意。”聂西旬强硬反对。
“我房东贼好,我舍不得她,而且我租金都交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