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也只是个二十岁的大男孩……却又要给她当爹又要给她当妈。
临近中午,大家商议着订外卖,有的成群结队去学校旁边的小餐馆吃饭。
夜色深沉,傅朗领带微松,踏着月色回家。
他打开客厅灯,去看晚上吃了什么,他酒喝得有点多,没吃什么东西,现下胃里烧的难受。
傅朗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抱着她沉默不语。
好、好想哥哥啊……
男人自慰时喊着她名字的声音异常性感,每次偷听完,傅星都觉得乳房发涨,下身从未见过光的小穴,偶尔会打湿底裤。
班级私底下建的微信群,没有家长和老师的束缚。少男少女们正是青春懵懂ฦ的年纪,对性格外憧憬与向往。群里常常有男ç生分享出几个ฐ网址。她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好奇地点进去,拉到一堆广告的最底下。
他望着副驾驶紧闭的窗,雨点压在窗户上,再跟随地心引力一起向下滑行,没进看不见的地方。
徐明佐很平静地笑了一声:“我们之间不说这种话的。”
“很漂亮。”傅朗道,“但是你给我坐好,我看不见倒车镜了。”
傅星乖乖๔坐好,还要说他:“哥哥你好没情趣。”
“哥哥有情趣,但是哥哥要开车。你不想知道安全气囊长什么样吧?”
傅星嘻嘻笑,今天哥哥的心情是真的很好,都开始和她开玩笑了。
傅朗心情好,无关其他。
而是母亲临去世前千般万般叮咛嘱咐,傅星和他是这世界上唯一的血脉相连,一定要照顾好星星。
今日傅星结束高考,也算是她人生一段里程碑。
走出高中那一天起,她就不再是小孩子了。
晚间饭后,傅朗在客厅佛堂供着母亲牌位的地方,拉着傅星跪下。
他点燃三柱线香给傅星,又给自己้,兄妹俩高举ะ过头顶,连拜三下。
“母亲。”
“星星……高考完了。”
“今告母亲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不孝儿……傅朗。”
“傅星。”
“顿首、再顿ู首。”
凡有大事,兄妹俩必定烧香给母亲。
翟月希去世很多年,走时傅星还小,可她从未在兄妹二人心中磨灭。
那是一个聚集全天下所有温柔、体贴的女人。
她和傅筠结婚很多年,商业联姻,感情为零。
可她还是成为一位好妻子、好母亲。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这样无爱而平淡地过下去。
直到那一年,傅筠对傅朗做出了天理难容的事情。
猥亵亲生儿子,放在任何地方都是一件巨เ大的丑闻。
傅筠怕了,他哭着跪在翟月希面前道歉。说他喝多了酒才会鬼迷心窍,对自己儿子下手。
翟月希当然不信。
一个再糊涂、喝了再多酒的人,也不会对自己亲生的儿子下手。
她的阿朗还那么小,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会一味地哭着喊爸爸妈妈助长傅筠变态的性欲。
她那时还怀着星星,毅然决然地离婚,险些把星星打掉了。
也是傅朗,在几近情绪崩溃时,还温柔得像个ฐ小太阳,劝她:
“妈妈,小宝宝是无辜的。”
“你爱她,就像你爱我一样。”
“我会爱她,和妈妈一起爱她。”
孩子出生后,翟月希给她取名为星。
而本来打算姓翟,也在傅朗的要求下姓了傅。
阿朗说,不希望妹妹长大之后问自己,为什么เ他姓傅,她姓翟。
要如何将那些难堪的过去,嚼碎了咽下肚子,封印后再开启,解释给她听呢?
如果真相太难。
嘘。
那就藏在月亮后面,不给星星看。
傅星的出生的确转移了许多翟月希和傅朗对曾经那件事的注意力。
傅朗的精神逐渐好转,但那件事终究给他造成巨大的心理阴影,医生说也许会影响终身。
好在傅星爱笑,爱黏着他,第一句学会的是妈妈,第二句是找哥哥。
学会走路和说话以后,傅星天天像个叽叽喳喳的小鸽子,摇头晃脑地追着傅朗屁股后面跑,“哥哥哥哥”个没完,天天跟着母亲去接傅朗放学。
她闪着光、发着热,如同他的专属天使降临ภ人间。
傅星六岁那ว年,翟月希因病去世,她因为离婚的事儿和家中断绝来往多年,可葬礼还是翟家发送。
兄妹俩被送回傅筠身边。
傅筠对翟月希有歉意,可死人的威แ慑力还是不足以震撼他。
傅朗十六岁那年,傅筠再次企图对女儿下手。
他给傅星吃了些说是“不伤害身体”的药,迷晕了年幼的少女。
这次他没有得逞。
傅朗刚好放学回家,他堤防着傅筠,身边常备一把小刀。
掏刀来不及了,傅朗疯了似的,抄起傅星房间里的玻璃花瓶,朝着傅筠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