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那点惧意虽然没有彻底消散,但赵姝玉依着平日里讨好大哥哥的动作,抬起小脸,张开嘴,轻轻迎合。
霍翊坤自然感觉到那小肉穴一缩一缩地夹着他,他伸手向下一探,已๐经湿得不像话。
霍翊坤心中啧啧,这定是被大公子长年调教的。
虽然赵姝å玉从小与他不亲近,但他却是看着这个娇滴滴的女娃一点点长大,可是后来他发现了赵行远和赵姝玉的另一重关系,便再也止不住自己心底的欲念。
霍翊坤语气冷肃,赵姝玉低头一瞧,手上的一块杏仁甜酥不知何时已被自己้捏碎了,些许酥皮糕碎落在衣裙上。
她不再乱动,不仅是因为今日出城匆忙,她没有带更换的衣物。
那小小的身子一会儿在马车的颠簸下无法控制地靠过来,又赶紧ู坐好贴回窗边。
霍翊坤看着身旁้的小娇娇็,眼神越来越暗,这时他从马车的暗格里拿出了一包东西,递给赵姝玉。
很快赵行远就受不住了,这娇娇็儿隔靴搔痒的动作让他爽快又难受。
怕是以后自己้的肉棍操进了她的小穴,他还没有爽爽快快地干个几千下,她就哼哼唧唧地要休息。
许久,赵姝玉才缓下了呼吸,星眸半眯着,红红的眼儿雾气氤氲。
赵姝å玉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缓了缓,又道:“是很舒服,可玉儿那里一直在流水。”
接着一手停留在那ว被他咬得殷红泛肿的奶儿上,大力揉搓,那小奶儿如今还装ณ不满他的手掌,但形状却尤为饱满。
“大哥哥,好疼——”
月光透进房间,赵姝玉一头浓密的长发披泄在湘妃色的软枕上,衬得小人儿肤白如雪人如玉。
并且这世间还有哪个男人能像他这般宠爱赵姝玉?
所以现在赵姝玉被大哥赵行远揉着胸,亲着嘴儿,也不觉得有何奇怪。
这肚兜并非什么艳红诱人的式样,却看得赵行远眼角发热。
话说今日刚下了学,赵行远就来到含玉轩看望赵姝å玉,也是存了两分查房的心思,看这个幼妹有没有乖乖回屋。
“胡说,我怎么会不想小玉儿?不过是因为事物繁多,在许州多耽误了些日子,这一回来,不就先来看小玉儿了。”
这才几年功夫,赵家就在锦州城内稳稳立足,当地申豪显贵纷纷结交,一时风头无二。
众人纳闷,但大公子金口玉言,他说是幼妹便是幼妹,其中原委怎是下人们可以随意置喙?
赵姝玉乖巧地走到เ路边,寻了块大石头坐下。
霍翊坤查看了断裂ฐ的车轴,已无法修复,这才向小六子吩咐,“你这附近有没有人家。”
小六子领命离去,不多时就面带喜色地折返。
“霍管家,前方แ不到เ一里地有一户农家。”
当天,小六子独自折返锦州ะ城去找人帮忙。
而霍翊坤则带着赵姝玉去了不远处的农户家里借宿。
说明来意,给了颇丰的银钱。
为了赵姝玉的清誉,霍翊坤没有表明他们的主仆身份,只以兄妹相称,借宿一晚。
那ว农户夫妇一看霍翊坤生得英俊不凡,又看赵姝玉娇美异常。
身上衣衫都是极好的料子,出手也十分阔绰,非歹人之相。
当下便收拾了一间偏房,让他们住下。
那ว农妇思虑周到เ,想着两位贵人虽是兄妹,但也男女有别ี,便在小屋里挂了一张帘子,将床铺隔开。
又抱出了新的被褥,收整的干干净净给他们用。
霍翊坤看了一眼那ว屋子,没说什么,只笑着道了谢。
然后又拿出一锭银钱,“今日车轴忽然断裂,舍妹不慎有些擦伤,不知周大婶家中可有膏药?”
周姓农妇立刻笑着回道:“家里那口子有时进山打猎,身上大小伤不少,家里一直备着膏药,都是采山中珍草制ๆ的,保准不让大小姐留แ下一点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