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远害怕妹妹疼着,不敢大动,只一手揉捏着掌下雪白的臀肉,另一手掐弄着被撑开的花唇上方,那粒肿胀的小肉核。
“那就尿。”
赵行远舒爽地仰起头,双手揉握住赵姝å玉的一对奶儿,将两只大奶用力地扣在手中,胯下再度发力,迅速挺刺那ว收缩不已的蜜穴深处,压着妹妹的花户,疯狂地驰骋撞击起来。
又是一阵阵酸痒淫麻的感觉袭来,赵姝玉被狠狠抽插的小蜜穴仿佛造反了一般,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肉壁哆哆嗦嗦地抽搐着,花液一股接着一股从花心涌出。
却不知她一个十四岁还未开苞的小女孩,被赵行远这等器物入了,是要将她捅个ฐ通透,比之两年前被霍翊坤破菊穴时,还要痛上许多。
“呜,大哥骗人,玉儿好疼!”
浓密的毛发下一根粗长的紫ใ黑巨เ物,龟头尤为硕大,每次赵姝玉吸舔都尤为辛苦。
“玉儿可知我今日为何带你来上香?”
拐着弯一问,心中那把撕了高家兔崽子的怒火终于稍是平息。
其实赵姝玉何等聪明,自幼看惯了家中几个哥哥的脸色,如何不知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他打量一瞬,目光落在赵姝玉裙摆处露出的两只光溜溜的白嫩脚丫上,脚踝处还有一些流下的血渍。
亦或是对这生病难受的小表妹心底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那丝悸动的驱使下,高熙珩喉头一咽,“赵姝玉,你怎么流血了?”
锦州城里已有不少有头有脸的大户上门提亲,但都被赵行远以赵姝玉身子病弱,需再养几年的理由推拒了。
再说霍翊坤,在赵府可算只手遮天,但这两年由于赵行远在府中的时间变多,他虽偶尔也能寻到机会与赵姝玉独处,但时机都不够好,顶多只能摸摸奶儿,揉一揉小穴,再顶ะ多让她掀起裙子给他舔舔穴。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换下了射湿的里裤,便光着屁股躺在床上不停地手淫自渎。
待几人都收拾好后,已到了午膳时辰。
待夜渐深,他又悄悄回了赵姝å玉的院子,知道霍翊坤就住在隔壁屋子,他绕到เ厢房后面,从一扇半开的窗户里翻了进去。
忍不住,他弯下身,去轻嗅赵姝玉的气味。
再一听又可以多玩一天,下体又被霍翊坤愈发娴熟ງ的动作弄出些许爽快来,便也半推半就不再挣扎了。
吻了吻赵姝å玉通红的耳朵,接着霍翊坤就一掀被褥坐直身体,扣住赵姝玉的细腰,狠狠去撞那两瓣粉嫩的臀肉。
接着他也赴之了行动,肉棍在菊穴里疯狂抽插,手指不停地揉捏搓弄着那粒肿大可怜的肉核。
再扯来一床被子盖在她前面,另一床被子搭在自己身上。
她从不知道原来霍管家还有这样陌生的一面,她只和行远哥哥做过这样的事情,而且行远哥哥还从未把那肉棍子真真插进她的身体里。
“四小姐,再坚持一会儿,我还没有够。”
到底是管家的,深知赵姝玉最心心念念的事情是什么。
霍翊坤又扯来两个枕头垫在赵姝å玉的屁股下面,这样高度刚刚好,分了赵姝玉的两条腿向上压去,那红肿水嫩的两ä个小穴就彻底暴露了出来。
这般刺激的景色,霍翊坤实在是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