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下一刻霍翊坤就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方才二少爷没有把四小姐的淫穴操肿?”
顿时赵姝å玉下体一凉,压在喉中的惊呼还没来得及溢出。
但今日不同平常,昨夜被大哥哥弄了一宿的穴,上午又被二哥哥压在床上狠入了最少半个ฐ时辰,她现在浑身酸软,特别是下面的小花穴,又红又肿,还淅淅沥沥地淌着精水,她如何走得?
可平日里好玩的物件都是由下人送到她的房里,还没有劳烦过她亲自走一趟,“为何不送过来?”
小妹的蜜穴又红又肿,淫水精液都被磨成了细沫,黏糊着两人的下体,泥泞一片,不堪入目。
而他的肉棍此刻๑已是满满实实地顶进了妹妹的身体里,他能感觉到เ龟头被那娇嫩的花心吸啜着,他用力去撞去磨,赵姝玉便摇着屁股,连菊穴也跟着一同收缩,不知是爽的还是难受的。
赵姝玉低低啜泣着,香汗淋漓,细眉紧ู蹙,受不住这种没有章法的顶弄,两只小手也胡乱去抓,指尖深深地嵌入了赵慕青的手臂。
他低下头,有些生涩地轻吻了吻赵姝玉眼角的泪水,“玉儿,这种事情,不能随便和别的男人做。”
又见赵姝玉点头,他哑着嗓子继续问,“插进去了几根?”
这已是二哥哥第二次问她舒不舒服,赵姝玉见赵慕青没有生气,又老实地点头,“舒服。”
赵姝玉含着泪,眼巴๒巴地看着赵慕青,觉得自己这半真半假的实话好像惹二哥哥更加生气。
赵姝玉还眼巴巴地强调着,她知道二哥是个ฐ端芳君子,最不喜欢信口雌黄那ว一套,从小对她也是严肃的,吓得赵姝玉此时只想证明自己真的“病了”。
却见妹妹红着脸,媚着眼,裹在被子里不肯起。
他性子向来冷淡,年幼时和赵姝玉关系尚可,但随着年岁渐长,他自是明白男女大防,就算是兄妹也要保持距离。
赵姝玉轻叫着,到底还是年纪太小,才开苞,耐不住操,没两下就被磨得泄了身。
赵姝玉眼眸迷离,还尚在高潮中,一下身子就被弄的上下起伏,不能自持,那秀气的眉头紧皱着,似痛苦又似欢愉,小嘴轻叫着,“嗯啊……好麻啊……大哥,慢一点……”
射精之后,赵行远浑身放松了下来。
“乖玉儿,以后便不会痛了。”
那肉棍才插入不到一半,想要喷射的感觉就一波接着一波。
伸手捧住她哭花了的小脸,一边亲吻一边安抚,“玉儿乖,别乱ກ动,很快就好了。”
这时,赵行远低低一笑,醇厚的男性气息喷洒在赵姝玉的脸颊๐。
赵行远顺势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对着那小花口抠抠弄弄,在赵姝玉越发急促的呼吸中,又将淫液涂ิ上花户,揉开那皮肉包裹的花蒂,将那粒羞涩的小珠核给揉了出来。
她不懂伦敦为何,却看懂了肌肤之亲。
同样她也知道被人随意看了身子是不对的,所以当大哥问她在房间里和高熙珩做了什么时,直觉告诉她,她可以说他们吵架甚至打架。
赵姝玉傻眼,正欲阻止他。
赵姝å玉惊愕不已,舌头都快打结。
前夜刚落了第一场雪,第二日在书斋上课时,众人已无心再听白老先生讲课,隔着一扇屏风,各家公子少爷们,和不多的几个小姐们,心思早就飘去了外面。
没过多久,还趴在桌案上打盹的赵姝玉忽然被一团雪砸醒。
是以霍翊坤与赵家兄妹一起用膳,并非稀罕事。
所以在赵家,也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或是赵行远在家中,大家才有机会同席用膳。
正当他心痒难耐时,忽然赵姝玉不知是做了什么梦,小嘴忽然一吟,“呜……好痒……”
赵西凡一愣,顿时咽了咽口水,再看向赵姝玉的小脸,一张沉浸在睡梦中的脸,面颊潮红,粉唇微启。
没过多久赵姝玉就泄了他一手,霍翊坤被夹得爽上了头,也未刻๑意忍耐,几次狠捣之后,便一泄如注,又射了个满满当当。
霍翊坤拿出一锭重些的银子放到周氏手中,周氏暗暗一掂量,面露喜色,“两位贵人稍等,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