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这辈子她没有替嫁,康王也没有重病,命数都已๐改了,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和上辈子一样,她使康王高兴,送了她一朵花。
所以阿福没有求到王府前,加上时日紧迫,只剩ທ下三日,才想出借祭拜生母为由,顺理成章来到贤良寺,悄悄躲到琉璃宝塔中,静等康王到来。
至于藏在寺里哪个地方,阿福心里已๐有了答案,但如何引开谢家两个ฐ眼睛利害的盯梢,还是一个问题。
她在大雄宝殿转了一圈,香客寥寥,又去别处,路上撞见个从山下挑水回来的小沙弥,十四五岁的光景,生的唇红齿白,面目秀气,若不是剃度了,还当是哪家秀气的小娘子。
阿福不做声,低眉敛目,显然这套软话无用,凤氏面露绝望,狠一咬牙道:“昨夜若不是你惹恼了谢行羯,我们连家也不会招致如此大祸ຖ,是你招来的祸事,如今想一脚撇清,没门!”
这话说得凤氏一愣,心口绷着一口戾气,眼看要冲出来,撕破阿福的脸来,阿福仿佛看破她心思,没说什么,朝她跪下来,磕了一个头,低声道:“但能ม救父亲,女儿甘愿。”
又觉得不公平,她一身衣裳被剥光了,他还戴着玉冠,乌发高高束着。
阿福听不懂ฦ他说什么,一心沉浸在被他揉弄的动作里,身子又酥又麻,平日里她是多矜持的性子,如今全靠那淫药吊着,勾出体内一缕一缕的淫香,“还要。”
哀哀父母,生我劳瘁。
阿福便将来龙去脉道出来,略去连仪苦心积虑让她替嫁一事。
难不成这世她命数改了,也改了康王的?
阿福却忧心忡忡入睡,做了一场噩梦。
婆子们没有疑心。
纱帐轻薄,轻轻扯动一下,犹如蝶翼飞过,惊动不了。
道连仪如何生了替嫁的心思,原来知道谢家这桩事退不了后,越想越不甘,经人挑拨,才生出这一大胆心思,左思右想,没人比阿福更合适了,既是亲姐姐,又生的貌美,当下打定了主意,日日到凤氏面前尽心尽孝,自然真不是出于一腔孝心,而是哄凤氏做她同谋。
现在看来,无需用心对付了。
送别时,阿福以称病为ฦ由,并未出门恭送。
整个王府,只许阿福这么叫。
少女靠案头仰面,露出又白又嫩的上半截身子来,下面马面裙仍着,却皱巴๒巴的。
灯火一圈又一圈晃荡,隐约照见层层繁复的裙ำ摆下,两只绣锻花凤头鞋胡乱轻踢。
许久动静方才止住。
伏在阿福胸口的男人吐出湿红的乳尖,他手里拿着她的肚兜,擦了擦她脖子里的汗,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玉冠歪斜ฒ,掉了几缕乌发,眼波入鬓翠眉长,神色是饱餐过后的餍足,“你的诚心,本王看见了。”
阿福却是浑身无力,眼里含满大颗的泪,灯火下看她,面色又白又粉,姿态越发可爱。
她听到เ了康王的话,仿佛一锤定音,心里猛松口气,又觉苦尽甘来,眼泪珠子一粒接一粒砸到他手背上。
“你哭什么เ。”康王似乎难以理解,明明刚ธ才她也十分快活,一转眼哭了,这算什么事,伸手揩她面颊๐上的泪珠。
阿福却一见他痩白的手指,犹如见了一柄雪白利剑,瞬间之前压抑的恐慌袭来,吓得双眼紧ู阖,脸色发白,嘴唇快咬出血来。
“倒煞ย人胃口!”
阿福未等他挨近,有一声冷哼击在耳中。
这副极不情愿的面孔,康王见了极是不喜,生生将手顿住,一下打掉了她发间歪斜ฒ的红绒花。
阿福跪伏在康王脚๐边,“民女顶撞王爷,大罪难逃,只求王爷记得先前的允诺。”
康王是在战场纵横,拿大弓利箭惯了的,手掌上的茧子可以糙得刮一层软肉下来,见她这般惶然,能不厌恶,但又不能拂袖走了,康王盯住她,一时心透凉,冷声道:“在这跪一夜,就念金刚经。”
“谢王爷成全。”
“叫人瞧见,你也不必跪了。”
康王手心攥着她香汗淋漓的肚兜,拂袖离去。
男ç人隐怒的声音落在夜中,阿福仍低伏在地上,天子一怒浮尸千里,惹得康王这个ฐ藩王不高兴,她只落得一夜罚跪,算是责罚轻了。
但被他拿去肚兜,阿福又羞又怒,胸口还麻麻地疼着,全是被康王含吮的,上辈子看不出来他这般好色。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明明是一个男ç人,两世差距为何如此之大。
难不成是因为她的主ว动,导致了偏差ๆ?
但这绝不可能,康王是何人,怎能因为她的主动,而对她另看一眼,想来刚才她的瑟缩,已๐拂怒了他,倒足胃口。
康王不许她露在护卫眼里,免得以为携妓入佛塔,脏了他的名儿,也对先皇贵妃不敬。
阿福不敢让外头护卫撞见,所幸四面门扇只开了一半儿,红烛火光落在她僧衣衣摆之上,照不见她另半边,阿福一动不动,口中轻轻念着《金刚ธ经》。
那朵细红绒花被风卷过来,吹到她手边,阿福捡起来,掌心微热,终于尘埃落定。
阿福生挨了半夜,到后半夜,幽风吹袭之下,她四肢发寒,脸上生热,一阵冷一阵热昏睡过去。
清早阿福睁眼醒来,就见原本大开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