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波的愉悦浪潮逐渐将冷绮月推上肉欲快感的颠峰,她觉得舒服快活得无以复加,爱液从花径里狂涌ไ而出。
他俯身,身下的肉棒也不抽出,就这么抱着冷绮月然后压倒在波斯地毯上,分开她的两双莹白玉腿,开始了更大力的抽插。
轿子内铺了一层波斯地毯保暖,两人都脱下锦鞋,凃言抱着冷绮月坐到软塌上,背往车壁上一靠,舒服的长出一口气。
凃言眸色一暗,明明夜色已๐深,却是根本睡不着,他将冷绮月搂得更紧了些,低头嗅着她身上诱惑的香气,不禁的更加心猿意马。
他的眼神幽深,不见波澜,额前一缕微微凌乱的墨黑的发丝衬着玉白的肌肤,越发显得英俊神朗。
“那我们今日还赶路吗?”白夜不知道个ฐ中原因,于是继续问着。
他对冷绮月的肉穴爱不释手、淫兴大发,当下猛地发起一轮狂抽狠插,铁杆般的粗物插入时根根到底,连根没入后又连根抽出,抽出时刮ุ到เ穴口边缘,给她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感。
冷绮月的呻吟变成狂叫呼喊,“不要……啊…!!要死了……”
冷绮月这才发现,自己有些腰酸背痛,就这么在轿子里小睡了一下,被硌得慌,绝不能因为置气而待在这里,于是也紧跟着下了轿子。
想到那儿,她就不禁下身一紧。
微风浮动,花树抖落了一地的落英,而她再抬头看眼前的白衣胜雪的男子,却是凃言的面容。
随即,扭头一看,果然是凃言阴魂不散的站在床边,双眼尤其明亮,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自己。
她没有回话,凃言则ท只当她是默认了。
“不要那ว么用力,弄坏了以后你就没得爽了。”他气息不稳的嗔责道。
他不禁呼吸有些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怕再这样看下去,会失控,连忙提醒道:“你的衣服松了,快拢一拢,我不会穿你们女人的衣服。”
冷绮月白皙的面庞上浮上一层浅淡轻粉,随后凃言蓦ย地倾身,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道:“别ี咬嘴唇,都快破了,破了以后不方แ便我俩亲热。”
凃言被猛夹的一阵舒爽,不假思索地刨刮ุ几下,顶着那妙处扭腰用力一顶一旋。
有那么一瞬,已经半呈癫狂的男子,认为自己并不介意就这么เ死在她的身上。
凃言因高潮后而变得混沌的意识,逐渐清明起来,羞愧难当发现自己还没进入穴内,竟然这么เ快射了出来。
身下还半软的阳物,满满裹着蜜似的精液淫水,在温腻的蜜缝处跳动几下,很快又硬起。
冷绮月如往常一般,闪进书房之中,下一刻,她整个ฐ人俐落地一转,手掌如风的向门口劈过去,并压低声音喝道:“谁?”
他正微勾唇角,笑得邪ิ气飞扬的看着自己。
冷绮月压着嗓子咳嗽了声,正色问道:“林清清,你说实话,是不是有男ç人了?”
林清清脸颊泛红,嗫嚅着如实相告:“是……是郑祺歌。”
冷绮月被男人触碰到เ敏感地带,浑身一颤,反射性地抬腿向后踢去。
没让她多想,她被那男子带到เ角落的柜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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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日更的一天,肩膀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