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觉得这个名字莫名的耳熟,却始终记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荒大人,能问一下这里是哪里吗?”
“荒大人你难道不是从海中救的我吗?那片海域就在大江山的后山啊。”初夏惊诧道。
“可恶,可恶!我才不是死基佬!”茨木一拳又一拳的砸过去,酒吞兵兵乓乓๑的被打了个七零八落,红叶早就摔了出去,肢体扭曲着不甘心的呐喊。
红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你说笑了,若不是酒吞的吩咐,我现在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呢。”初夏毫不在意红叶的讽刺,慢吞吞的站起来,单薄的浴ภ衣衬得她身形飘逸,和浓妆艳抹的红叶顿时形成了两个鲜ຒ明的对比。
红叶一口气喘不上来,阴狠的盯着她,目光跟淬了毒一样,“谁和你说的?”她明明已๐经求了晴明,不再将真相说出去的,就连酒吞也对此一知半解而已。
初夏:“……”进来就进来,能ม不能不要往她身上贴啊。
作者有话说:
肉棒在高潮时的小嘴砸弄下也没能ม撑多久,酒吞低吼着小幅度但却快速的顶ะ弄着瑟缩的软肉,在初ม夏无声的尖叫中全部射给了她。
“红叶大人,请吩咐在下吧。”
“为什幺……”初夏无力的跌坐下来,合膝抱成一团,不解的喃喃,“为ฦ什幺要把我困在这里……”
茨木提着她的头发,将她从水里捞起来,头皮被扯得一阵一阵的发疼,初夏顿时唇色发白,浑身湿漉漉毫无遮掩的被扔在潮湿的地面上。
“怎么?”初夏笑得狎昵极了,她伸着舌尖顺ิ着荒柔软的耳垂走了一圈,“觉得舒服不想放了?”
初夏自信满满,觉得这招肯定能把荒拿下。
可惜了,荒哪里是寻常人,敏感的耳垂忽然被那么一舔,荒就跟石化了似的,后面初夏说了什么เ都没听清楚,于是乎,他的手那么一松,初夏就从云头上跌下去了。
尖叫声划破虚空——
荒硬是对着空落落的手掌怔了几秒,才在白龙的撕扯下猛地扎了下去,顺利地在落地前捞住了初夏。
初夏还惊魂未定,脸色发白。
“不带、不带这样的……你占我便宜,还扔我……”
荒也知道理亏,手心仿佛还残余着那炙人的温度,他说:“我可以补偿,我拿……”他想说他可以拿月华为ฦ她治疗指尖的伤口。
初夏却是眼前一亮,颓唐一扫而空,有机会不占白不占,“既然你都开口了,我也不能ม不接受对吧,不能反悔的啊,你摸了我的,我也要摸回来,就这样,你下次洗澡的时候要告诉我,我得把便宜给占回来。”
荒:“???”
荒:“我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เ?你摸了我还不给我摸回来?你们神仙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吗?这里谁管的,我要投诉!”
荒的脸色沉了下来,眼底仿佛酝酿了一层巨大的风暴,初夏忽然就噤声了,浑身都感觉到了沉甸甸的压力,她此刻忽然记起眼前的这个ฐ人,并不是只存在在游戏里的数据,他是一个,活生生的,高高在上的神,他无所不能,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最近的态度有多轻慢,以至于此刻生出些许的害怕之ใ感。
殊不知,这个无所不能的神只是在认真的思考:不行,绝对不能让姐姐知道,光是想象那ว个结果就令他难以承受。
初ม夏嗫嚅着:“不然……不然……”就算了吧……
荒果断道:“今晚你来找我。”
初夏抬头,“诶?”不是想无力迫服她?
荒曲解了她的意思,问:“你想明天?我每天都洗澡的,你想明天也不是不行。”
“行,就今晚了!”初夏直接拍板定案“你今晚洗好在房里等我!”
荒:总觉得哪里不对……
122摸吧
白玉雕砌而成的水池足有二三十平米大小,四四方方的池角上立着四个形态各异的瑞兽,或坐或趴,皆口嘴大张,汩汩热汤从腹里流出,注入池中,氤氲起蔼蔼雾气,池间水汽缭绕,犹如仙境。
仙境中,有仙男一枚。
荒静静的倚着池壁,面前浮着一个托盘,托着一壶馥郁的清酒和一只小小的酒盏,荒的目光扫过去,酒壶忽然飘起来,自动满上了酒盏,酒盏腾空飘进荒的手中,一滴未洒。
荒没喝过酒,更没有经验一说,他转着酒盏几圈,仰头一口闷完,这酒初ม入口时虽清冽爽口,后劲却极大,荒直接被呛出眼泪,喉头一阵火烧。
好难喝,想喝茶。荒皱眉,想直接把酒壶酒盏全扔了,手都已经甩出去了,不知为ฦ何又收了回来。
姐姐说了,这东西可以壮胆,不若再试一次吧。荒想了想,这次只斟ต了半盏,咂摸着慢慢咽了下去。
好像也不是很难喝。荒舔了舔嘴唇,一片水光潋滟,兴致勃勃的再满上。
对于酒和女人,男人在这方แ面永远有着极高的天赋。
是以,在初夏走进来时,就看到荒在一盏一盏的畅饮,最后发现酒盏太小了不过瘾,直接拎起酒壶就往嘴里倒。
初夏走过去,荒颀长的身形一舒一展,撑着池沿看过来,笑起来,“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