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么养出这么个东西!”北辰帝闻言越发暴躁。
“朕听说,督主对那李安歌很是看重,不如将那李安歌提出来,用以威胁?”北辰帝询问道。
“朕早就听闻东厂跋扈,不仅肆意妄为,扰乱ກ民生,而且还滥用私刑。朕看在你的面子上,ไ将这些参东厂的折子一压再压。”
督主也不慌张,他深深的看了北辰帝一眼,淡然躬身道:
她觉得,自己有点像不受婆婆待见的小媳妇。
“杂家保证,她绝不是探子。”
他想要的,只有李安歌而已๐。
呵……
督主微微侧身挡在李安歌面前,隔绝掉了一些来自于北辰帝的渗人视线。
直至出了宫门,李安歌才弱弱的扯了扯督主的衣角。
大片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半弯新月般的肩头欲露不露,很是勾人。
督主的语调颇有些气急败坏,黝黑的眼眸中ณ甚至还透着一股惊恐。
金色面具在夕阳下格外耀眼,督主的面容半掩在面具后头,李安歌只能看见他微微勾起的嘴角。
眼前的男ç人艳丽的像是一朵罂粟,让人忍不住想去靠近,甚至甘愿被他诱惑。
李安歌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多久。
她转头一看,那马国果然已是气喘吁吁,口吐白沫。
她怕不是遇上了一个假的督主。
自己磨了那ว么久的墨,他倒好,反而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哦?爱慕到拿簪子行刺杂家?”
“那ว是奴婢的母亲留给我的,本想着……是送给督主做定情信物的。”李安歌的脑袋垂的越来越低。
“还是老样子。”人鱼的眼中带着些讽刺。
“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的研究成果。我知道,自己没多少日子了。”
“原来这就是你送的礼物。”
他走的极为悠闲,像是在香榭๓大道上漫步。
所以他,愿意忍耐。
人鱼颇为无辜的说道。
“好久不见,王小姐。”
“你怎么在我车上?!你是谁?!”
“你要举报我吗?”他突然问道。
那ว是他的故乡,他却无法回去。
王艳勾起红唇,嘲讽的看着李安歌,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这让李安歌松了口气。
他终究还是没有挽留。
天空已经隐约泛起了黑,掺杂着蓝黑色的紫,以及带着点橘色的红,澄澈的像是被水洗过。
“那我把贵妃送给你好不好?我不要了……”
国师的眼眸暗沉,看着被侍卫压制ๆ住的太玄帝久久未曾说话。
古代的空气很是清新,李安歌干脆靠在栏杆上,张开手臂。
“唔!”
他一个翻身,将李安歌压在了身下。
架上的鹦鹉睁着一双黑豆豆般的眼睛,歪着头好奇的听着内室的动静。
“不是给苒妃用的。”太玄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吴太医心下明了,顿时暗道不好。
造反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这可是一件危险度极高的事情,一着不慎,就是全盘皆输。
“我在。”国师低下头。
太玄帝的双手背在身后,在国师面前,他倒是收敛了一些方才的气势。
他藏在袖中的手收拢成拳,“皇上,贵妃回宫,事关重大,应用符合贵妃仪仗迎回宫。”
☆、废妃与国师十五
到底把他身为君王的面子置于何处?!
李安歌踮起脚尖,替国师擦去鼻尖上沾上的一抹飞灰。
“你真的……要留下来吗?”
“国师大人,你最近是不是上火?”李安歌忧心忡忡。
“那你最近注意饮食,要吃的清淡一些。”李安歌嘱咐道。
他扣住李安歌的后脑勺,俯身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小国师今日怎么เ这么主动?
艳阳高照,秋叶纷飞,湖面上的荷花早ຉ已凋零,但是那褐色的残荷也别有一番风味。
李安歌和督主一道上了游船,檀香跟在她的身后随侍。
船在那湖心荡漾,船夫有一杆没一杆的撑着船,李安歌觉得自己้就像是躺在摇篮中ณ,越发困倦起来。
她脑แ袋一歪,靠在了督主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