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翠玉没看见。
不得不说,刘离月看别ี人的感情倒是看得很透彻,对自己的感情却是那么后知后觉。
还没等翠玉回话,蓝衣男子想起还有急事,便纵身上马,只回了一下头,来不及说些什么就离去了。
“可惜呀,可惜。”大夫正在给刘离月重新包扎伤口的时候,刘离月叹息道。
吃完之后,刘离月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年晟过来问年少轩:“少爷,要不要我再去把那东家找来?”
“少爷是要把这家酒楼ä变成我们的铺面。”年晟替年少轩说道。
“是呀,我还学过很多你不曾学过的呢!”刘离月自豪地说,然后转向右边,看见年少轩望着她呆呆的表情,她就笑了,“怎么เ,吓到你了?但是现在要重新认字才能看得懂ฦ那些书了。”
“听你这口气,好像对离月有意见呀?”翠玉没好语气地说。
在院子里,大家都非常关心刘离月的伤势,见到年少轩,就迫不及待地问:“少爷,刘姑娘怎么样了?”
“大家也不用太过担心,大夫说她的伤不算太严重,伤口上了药,也喝了药,现在已经睡下了。”
大夫熟练地清洗了刘ถ离月手臂上和头上的伤口,上了药,包扎好,刘ถ离月的手臂被绷带缠着挂在了肩上,跟现代的处理方法大同小异,刘离月笑了笑。
“刚才头很痛,也很晕,想呕,不过现在好多了,你的药是什么呀?有点凉凉的,挺舒服。”
“你放心,我会好好保管它们的。”年少轩郑重地承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