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对。她男朋友突然来了，强烈要求出院。”
“什么！”那警察显然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别说他想不到，大家也都一脸惊骇莫名，一是想不到宗俊和主任居然是父子，二是警方居然认为宗俊是凶手。
“很简单。先，茶叶罐里没检出毒物，说明毒不是事先下在那里；其次，水是从那个饮水机里倒出来的，可我已经问过了，今天早ຉ上，有好几个人喝过这饮水机里的水，所以凶手是不可能ม在饮水机里下毒的。而且，喝水的人都是用的放在饮水机旁边的一次性杯子，包括死者在内。既ຂ然凶手事先不可能ม知道早上有多少人会喝水，他就不可能事先在某个杯子里下毒，而保证死者正好喝到这个杯子，所以最有可能和机会下毒的，就是给死者倒水的人。也就是他！”
“可是……”小鱼还要追问，却被轩辕一个手势阻止了：“行了，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转头对梁珊，“你收拾一下准备出院吧。”
“第一，尽管我们戳穿了她不是病人的谎言，她并无太多的不甘心和失望，她说不知道逼死愿生的是谁，却口口声声说那个ฐ人不会有好下场，她倚仗的是什么？
“嘻嘻，”小鱼掏出手机串上挂件，“在骨科怎么样，听说骨科大主任可是衡山‘四大恶人’之，还吃得消吧？”
“嗯？”本来只是随口问问的小鱼，从阿游那里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答，精神大振，“快想快想。”
“沈渔，听了早上主任查房时和病人的对话，你觉得一个人伪装成精神病患者成功的机率有多少？”轩辕似乎根本没认真听小鱼的分析，反而沉思良久，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晕，不相信自己进去看，我进去一个个对过了。”小鱼一想起进去后又被“韩嫂子”来了个“问候”心里就毛。
“我看院长根本没必要派人来调查，不定就是哪个病人搞怪。”王亚南换了一身嫩黄色的裙ำ子，声调平板地说。
轩辕看着小鱼把头转来转去地看众人表情，不由笑了。她还真像个ฐ孩子。
“是吗？”
就当两ä人之间出现冷场的时候，“咣当”，铁门开了，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咦，你们两位是？”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年轻人看见小鱼两个也穿着白大褂，有些奇怪地问。“哦，你们好，我们是为调查23床的事件而来。”小鱼笑着说，一双眼却把所有人对这句话的反应都看在眼里。问的那个年轻人，英俊的脸上表现出的完全是错愕之色，并出意义不明的“呃”，他身旁้并肩的女医生则抬头看了他一眼，再转过头来迷惑不解地看着小鱼，主治王亚南则ท照旧皱着眉，走在最后的一个男医生本来一边走一边低着头翻着病历牌子，闻声也抬起头来，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和王亚南一样，他也皱了皱眉。
“等等，”小鱼皱了皱眉，“我有几个问题。第一，秦阿姨是先开第一道门打扫好活动室后再开第二道门打扫病房的么？”
“噢。”小鱼倒吸了一口凉气。“秦阿姨ถ就逃了？敞着门逃了？”
“于是你就替他顶ะ罪了？”小鱼冷冷地问，“如果你昨天说出来，他不会走的，如果他不是故意杀人，法官会轻判的。”
“没有办法，只有报警了。希望警方แ能找到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