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像在指责我,我回想了一下我从前面被人挤到เ后面的悲惨经历,不免有点不好意思,“抱歉。”
只是害他没赶上公交车,这没多大罪大恶极吧。我正想随便说点什么然后分道扬镳,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过了片刻听到庄序说:“你们该进去了。”
这句话如果换个人说,我大概会衍生出无数个意思,比如本来不想来,知道我来了才来之类的,但是庄序……还是算了。我觉得算打过招呼了,便想撤退。
“论文怎么样?”
我想了一下问:“思靓,你真的觉得容容对我是没恶意的吗?”
结果又一次证明我是白痴。
那ว条短信和以前发他的绝大部分短信一样没有回音,现在想来,也许他根本没有相信吧。
“庄序。”思靓打断ษ他。“你这么เ说没道理,很多人都这样,又不是曦光一个。”
接下来几天就是图书馆和宿舍食堂三点一线。真正开始写论文,才发现毕业论文远比想象中难写,跟以前每个学年末那种拼凑式论文完全不同。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根本不够,尤其对我这种平时没有积累,专业课学得乱ກ七八糟的人来说。
出饭店一定要经过庄序结帐的前台,我捂着嘴正想快步走过去,不料é喉咙却在这时极度不合作的连打了两个ฐ神气响亮饱嗝。
我连忙快步的走出去,丢脸死了。
以后,我们可能ม再不相见。
再见了,我们最后的青春。
什么时候在食堂吃饭的主题已๐经不是抱怨食堂的菜难吃,而是集体花痴了呢?
“一手消息哦,听说新来的副总以前是外科医生来着,人帅气质又好,特有风度。”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的啊?”
“哎呀,你不知道我有个同学在上海盛远总部做人事嘛,上个星期打电å话过来说,她们林经理要调过来,伤心嫉妒死了哈哈哈。然后我就八卦了一回呗。”
“咦,他干嘛医生不做来我们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