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吗?还记得吗?还记得吗?
我这样聪慧的女子怎么会留恋那样的虚无。草野,那ว只是场虚无暧昧的游戏,玩过就要遗忘,这是游戏规则。
---萧雨
可是人们都耐不住寂寞,纷纷玩起了爱情感情里最暧昧轻快的赌博游戏。
萧雨,你太孤独了,应该找个朋友和你一起。她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莫名其妙的很。
孤独?我承认我孤单,可我不孤独。
孤单,如果孤单是指形只影单的话,那么我是孤单的。从出生到现在,也许会从现在到未来我死亡的时候。
孤单是一种状态,孤独是一种心态。状态和心态不同。可很多人都把这两个词语混淆,也许他们根本就分不清楚。
我只是偶尔孤单,偶尔寂寞。
朋友,如果是指陪伴在身边的人,那ว我应该算是有朋友的。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朋友是否是那ว样的人,只能ม那样暂且认为。
小亮,有明亮眼睛的男孩子,我儿时最要好也是唯一的玩伴。我亲眼看着他在浑浊的河水挣扎,呼喊。下沉,最终消失在我的视线,再也没有出现过。象最疼我的奶奶一样和我永别。
他去了他向往的美丽的天堂,他是最开心的天使。坐在奶奶的坟头,我笑容灿烂。
依稀看到沉默的女孩深情的看着他挺拔的后背,微笑。漆黑的深夜,年少的女孩站在他的窗下,安静的看着淡淡的灯光下他的身影。那些秘密和他一起深深的掩埋在泛着盐渍的黄土地。
腐烂,分解,消失。
那时我开始明白生命如此脆弱,脆弱到我们无能为力,无能为ฦ力到我们束手无策。
自恋的孩子,怎舍得放手让别ี人打乱即定的生命旋律。除非自己愿意,任何人都不能。可是后来我一直没有遇一个人可以让我开心或伤心,我一直很孤单。
他们都不在我我身边,不能陪伴不算是朋友。
萧雨,我是草野。大大的眼睛,明亮的眼神闪着狡黠的光。漆黑的长随风飞扬,阳光折射的黑色光晕刺痛我的眼睛。那些纷扰的结狠狠的打在我的脸上。猫一样的女子,我喜欢的。
草野,我是萧雨。大大的眼睛,冷漠的眼神没有任何内容。枯燥的长随风飞扬,阳光折射下苍白脸庞心触目惊心。那些乱霸道的自由á着伸展和那些漆黑纠缠。狼一样的女子,她喜欢的。
微笑,同时在两个女子的脸上浮现,扩大再扩大。双手,瘦削苍白的勾在一起,握紧ู再握紧ู。冥冥中注定要相遇,时间抵不过宿命。最终于我们都会找到这个世界上的另一个我,心甘情愿的让彼此挺进心脏的最深处,刻下最铭心的记号。
她是否也这样想我,世界上另一个我。
虚无暧昧的游戏?规则ท?你这样认为吗?萧雨,告诉我这是你的心里话么?她在等待什么,她应该明白我,无须我解释。
是的,这是我的心里话。游戏而已๐,也只是游戏。要遵守规则,每个人都必须ี。
可是你当真了,萧雨,你是最大的傻B。她的声音一直回荡在我耳旁้,依稀听到风吹过的声音。
萧雨,草野。草野,萧雨。
你知道吗?这样的词语组合总是让我很感动,感动的想哭泣。萧雨,你总是轻易的打乱ກ我努力平静下来的步调和心跳。就象当初你轻易攻下就我坚实的围墙一样,你让我觉得不能自己้。从前,现在,未来,一直都是。
可是你一句话就轻易把那些美好和痛楚否定,狠狠的丢弃。我一个ฐ人站在原地,只有风呼啸而过。你已不在。一切都已๐不再。那些风穿过我的际,只留空旷。
你最喜欢的开始枯萎,没有人抚摩。
她的眼泪滴在我心脏的最深处,那个我曾经誓不让她流泪的人在哭泣,而我在哪里?
我已经死去,不得重生。
可是死人怎么也会有眼泪?那么汹涌,那么เ深。
淹没了我,淹没了一切。
她也不知道她也总是轻易打乱我努力平静下来的步调和心跳。就象当初她轻易揭开就我虚伪的面具一样,她让我觉得不能自己้。从前,现在,未来,一直都是。
她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们不知道原来在彼此心中我们如此重要,无可取代,不能ม遗忘。
与她,与我。相识是幸运,是注定,是劫难。
我们无路可逃,我们不想逃。只有你我才明白,那ว是我们死去时唯一不会遗忘的东西。和感情无关,和寂寞无关,和病态有染。
草野,我还记得,还记得,一直都记得。记得那些我们手牵手在校园的树阴下看西下的残阳,记得你做菜时手指上盛开暗红的鲜花,记得我们在没有尽头的铁轨上说永远不分开,记得你哭着说对不起,萧雨,真的对不起,我爱他。
对不起,我爱他。
我记得,我记得,我一直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