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老也知道锁锁是个用功的好孩子,但她老是怀疑锁锁尽是熬夜去搞别的功课了,所以老是告诫锁锁:“你要多花时间在数学上面啊!”数老还到老黄面前告锁锁的状,所以老黄也经常找锁锁谈话,叫她一定要学好数学,不然考大学都困难。谈了话后,还给锁锁的妈妈打电话,要她给锁锁多买数学练习题做。
“你们不知道我有多努力,我做的题真的有很多很多…”锁锁哭得趴倒在面前的台子上面。
“他呀!”锁锁看看周围,神秘地指着自己的脑袋“听说这里犯了病!”
“听说他从来不打人的,只是抑郁。”锁锁安慰着虽然。
他们呵呵地笑,地理老师看了我一眼,我有点紧张,怕挨罚站,还好,他什么也没说。但心里大概是恨上我了。
大家一时都哑口无言。
阿里路就惨了,他的作文几乎每篇都被老师勒令重写,他这个笨蛋,根本想不到去抄作文选,即使让他抄,估计他也不会。
“当我被抱出产房时,看到เ的是爸爸妈妈喜极而泣,他们的泪滴到我的小脸上是热热的。”
我说还没想好。
鲜花店的老板用不屑一顾的口吻对着店里其他人说,把我的心说得慌慌的。
锁锁莫名其妙地说:“我没笑啊。”
锁锁居然说,郑是她妈的偶像,而且是超级偶像。她打算买盘郑伊健的碟送给她妈做母亲节礼物。
阿基米德尴尬的指指阿里路:“这是我外甥,呵呵——”
阿里路:“老老老老板,一一一一瓶瓶瓶瓶鲜鲜鲜橙橙…”
就连骂人,也是这样:“去你的撒。”
我和八爪鱼说起《同桌冤家》,他心不在焉地说:“你说什么撒?我从不看的撒,我只看足球杂志撒,还有《世界》撒。”
当我敲下“名人”这两个字的时候,有点想流口水的感觉。
自从我妈调往报社后,我就经常泡在她的办公室里,玩上了电脑,也迅速地上了网。
我对网络一见钟情!
至于网名,受绰号的启发,叫“大头马”
此后我向大家广为发布:马大头=大头马
后来妈又买了台电å脑放家里,我晚上经常上网到夜里,早晨就起不来。
刷็牙的时候,我感到头又大又重,于是扭着脖ๆ子对妈抱怨说“头好重哦,我的脖子都撑不住了!”
我妈一听,看着我又是嘿嘿一笑。
然后她又补充了一句“大头马啊,谁让你头长那么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