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一开始就很反感这个题目:“什么他和她…之他,读起来就拗口!”她还反对我写,说小说是她那ว样的人写的,我这样的小破孩,凑什么热闹?
“写得还可以。”
我妈诧异:恩,有这事?
“我写着玩玩。”我说。
从此“大头马”就开始了浪迹“乐趣”的日子。
我爸知道我喜欢去乐่趣后,奇怪地问我为什么不去那些少儿网站。
我妈又一次享受优惠,大约有点挂不住了,就放下架子,和久久妈叽里呱拉起来。这次屁戴又获极大成功——那就是我妈决定要从屁戴手里替我和她自己้各买几份保险!
我对小猫说,你看你看——
“一楼的位置好啊。”二馒头倒是回答得干脆。
想不到的是,久久突然问二馒头:“楼上是色情表演吧?”
大吧把我们直接送到虹侨机场,二馒头去办手续,我们则站在大厅里闲等着。
天哪,我相信自己้没听错,居然会有人问——数码相机是什么相机?
正睡得昏天黑地,却被客厅里的电话声叫醒了。我懒懒โ地睁开眼睛,又合上眼,决定不去接听,电话声停住了,可我却已睡不着,这时,电å话铃声再次响起来。
“你找谁?”我有点不耐烦了。
我埋头吃蛋糕,不予理睬。
我抢着替我妈回答说:“这样我便学会了什么叫做责任和牵挂,体会到为ฦ娘的心情是怎样的了!”
我看着她的手,又说:“其实我明白,外表再怎么样,你的内心却是很孤独的,而孤独的人会产生自己้也不察觉的破坏欲。”
骑车不小心摔断了腿,打了石膏坐在床上休息,小霞来看我,一进门就用嘲笑的口吻来报复我:“大头马,你好厉害,混成失足青年了!”
美美出现的时候,我们眼睛都一亮——一直留着短发的她,今天束了头发,穿着一条牛仔背带裙ำ,脚蹬白色的短靴,显得格外精神。
她坐在我和“新人”中间。
她和我妈管新闻部那些记者叫做“小孩”因为人家比她们晚工作十年。在我看开,新闻部的俊哥美女比较多一些,他们个个都很年轻,喜欢跟我玩。
我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我发现只要小洛在哪里,大童一般也会出现在哪里,他俩如影随形。
我一听就明白了,他是找楼下那家的。
我爸忽然情绪一转,大度地拍着那人的肩膀说:“没关系,你就权当这是一次彩排,下了一层楼之后,您才是正式演出。”
于是就鼓动我妈买,因为我没钱。我妈开始不同意,说一个数码相机30่00元,太贵了!我却越想得到它,想得都要发疯了,于是把存折拿出来,上面有我几年来省吃俭用、一分钱掰成两半的150่0元。我对我妈说,我只能ม拿出这么เ多了,你再出一半,相机咱俩一起用,这下公平了吧?
热爱物质生活的小资,现在沦为ฦ“月光一足”——因为我在一个ฐ月内,就花光了全部的存款。
哎呀,我忘了这次不是我签了啦!
如果坚持这次签名是真迹,那就等于承认以前的全都是赝品,那ว我就要被罚抄很多篇课文。所以,不如承认这次才是假签名,这样只会被罚抄一篇课文。
可是我妈已经蹭蹭蹭地下楼了。
“钱呢?”我说,但回答我的是“嘟็嘟嘟”的挂机声。
我沉着地说:“我们同学说你虐待儿童。”
第三天,我再去学校,就有大批同学涌上来,用无比遗憾的语气问我:“你妈妈怎么不写上我的名字?”
“出了书也没人看!”我又飞快的说。
“免谈!”我干脆利ำ落地说。
后来妈又买了台电脑放家里,我晚上经常上网到夜里,早晨就起不来。
她凑近我们,鬼鬼祟祟地哼了两句歌词“我爱你像抛物线,我奔你加速度。”然后煞有介事地问我们:“是不是?”
狼狈不堪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