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夜叉孙二娘看着大路上赶来的大队人马,暗思道:“奇怪,哪里的强人敢这般明火执仗的赶路!赶路不打紧ู,却搅了老娘买卖。你们这般赶路,谁还敢在这路上行走。”
张青看大路上还有几十个汉子骑着马过来,也觉得走不了,对孙二娘使了个眼色道:“二嫂,你去张罗酒菜,我在这里迎接各位好汉。”
中午休息的时候,杨春便对史进道:“这般下去,恐怕会有人逃走。”
一旁史柱忍不住道:“哥哥,你就剩ທ下四千多贯了,每天买酒肉便得近百贯,要是再发钱,只怕到了梁山,哥哥的金银就使用完了。”
他们往日都是在山下大小路上劫掠过往的商旅,或者去附近村镇借粮,很少攻打村镇。
但要是想杀贪官劣绅,少不得攻打村坊,即使村里丁壮不帮那ว些劣绅,高墙大院中的庄丁、护院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先前官兵围困庄子的时候耀武扬威,他们平日也多被做公的欺压,看到二三百做公的围了庄子难免害怕,但是后来跟着史进、陈达、杨春杀入官兵群中,看到之前耀武扬威的官兵马上抱头鼠窜后,他们就兴奋了。
有嗜血的,自然也有怯懦的。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感谢支持本书的读者。
主角遇到这种情况,绝对要严词拒绝,然后设计一系列ต情节,最老的桥段就是中个ฐ银毒什么เ的了。
不过似乎是这个意思,这就是我们东方แ的含蓄。
酒店中的笨重家什都留给几个不愿走的火家变卖,张青、孙二娘在这里盘踞多年,也有一些仇家。
二人一走,剩下的火家也没法在这里立足,只能ม变卖家什另找生计。
张青倒也不怕他们在这里继续做那害人的勾当。
五人上的岭腰时,便见史进、杨春带着几人迎来。
史进对张青、孙二娘的入伙也十分开心,无论他们在哪里占山为王,都少不了酒店做耳目、招纳四方好汉。
张青夫妻对酒店事务和江湖之事都熟悉,二人又都有一身武艺,足以镇压寻常江湖汉子,不至弱了梁山名头。
几人也都是性情洒落之人,略๓作寒暄,在岭上用了早ຉ饭,大队人马便又继续东进。
一路而来,众人走的都是中原腹地,沿途并没江湖同道占山为王,遇到州府都是绕路而行,只有碰到税卡时才横冲直撞过去。
走了二十多日,看看进入济州境内,并没一场厮杀。
过了黄河后,史进便派了几个ฐ精干喽啰来李家道口联系朱武、陈达。
还没进入济州境内,众人便得了消เ息,梁山并无人扎寨。
陈达已经带着十几个喽啰把住梁山,防止其他江湖同道捷足先登。
朱武则在李家道口修建酒店,同时收买粮草物资。
史进不是第一个ฐ看上梁山水泊地利ำ的。
地势复杂的水泊向来是强人、盗匪出没的地方。
唐朝窦建德起兵时也是占据芦苇丛生的高鸡泊。
到了宋朝,梁山水泊虽没出过起义的队伍,但也是盗寇不断。
很多渔夫进了水泊便做强盗,杀人劫财,让山东历任官员都颇为头疼。
前些年蒲宗孟做郓州知州时,把水泊边渔民十人组一保,结伴入泊,到了晚间便要出泊,否则便以强盗论罪。即使是小偷微罪,也要割断ษ脚筋。
在蒲宗孟的残酷刑罚下,梁山水泊才没了盗寇。
不过蒲宗孟也被御史弹劾为ฦ政惨酷,罢了官职,因此继任官员也不敢再用这般严苛刑法,于是梁山水泊又盗贼丛生。
到了前年,任谅提点山东邢狱,又以五家为ฦ一保,在船上都刻๑了编号,没有编号则不能进入水泊。州县交界ศ的地方全部ຖ用石碑分割开,但有盗发,便督促该管的官吏缉捕,梁山水泊这才又没了盗寇。
任谅也因在山东政绩卓著,加直秘阁,徙陕西转运副使。
新任山东邢ฦ狱没有任谅的威望,各州贪官污吏只想着中ณ饱私囊,碰到盗发,便互相推诿,因此梁山水泊又有了盗寇出没,不过尚无大伙在梁山安营扎寨。
朱武来了山东打听的梁山水泊这般情况后,便觉史进颇有些气运。
离李家道口还有三五里,便见朱武、陈达打马而来。
隔着十数丈,陈达便扯着嗓子吼道:“哥哥终于来了,想杀我了。”
史进看二人来迎接,也打马上前。
相距丈余,三人才勒住马。
史进抱拳笑道:“一别多日,两位兄弟可好?”
朱武还没说话,陈达便叫道:“也吃的,睡的,只是不能吃酒,憋杀人了。”
史进笑道:“难为ฦ兄弟了,今晚我们便吃个痛快。”
“好。”
史进话音刚ธ落,陈达便叫起好来。
朱武和陈达相交多时,自然知道这二十多天把他憋苦了。
他还有些担心陈达会反悔,不想陈达居然真的滴酒未沾,可见史进在他心中的地位。
同样,跟着史进远道而来的少华山众人一连二十多日赶路,虽然每天好酒好肉吃着,不时还有钱财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