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点头道:“两位兄弟辛苦了,你们择一人去泊边酒店走一遭,请酒店的头领上山一聚。”
阮家婆婆正由á阮小二浑家扶着走路,闻言忙道:“老身腿脚还行,大郎不用忙了。”
史柱嬉皮笑脸的道:“那我先替阿爹谢过哥哥。”
大队人马从少华山过来时,虽然不抢过往客商,但是沿途一些税卡官吏罚没的锦缎、布匹等物自然不会放过。
昨夜史柱也吃醉了,并没早起在帐篷外面伺候。
直练的大汗淋漓,史进才收棒立住。
黄河上的大船却是要比朱武收买的大船要大不少,河道也没这般复杂,渡河时倒是没这般费力。
若是激流中ณ,只怕马会被冲走,但是泊里的水却是不怎么เ流动,李家道口离梁山又只有几里水路,或许马匹真能游过去也不一定。
水至清则无鱼。
为了拉拢董平,就让他杀人全家,抢人女儿。
“好兄弟。”
四周的喽啰听到史进不用少华山的分法,开始还有些担心分到เ的金银会变少,现在听到是要给他们多分,马上欢呼起来。
朱武道:“此事事关重大,我愿带一些兄弟前去打探。”
史进笑道:“我这边只要路上不耽搁,当无甚事。倒是你们要注意安全,遇事不可莽撞。此行关系重大,若是有甚闪失,恐怕会把几百兄弟都陷入险境。陈达兄弟,你可愿听我一言?”
杨春清醒一些,看史进有些醉了,扶着朱武和陈达道:“你们去安歇,我陪史进哥哥在山上走走。”
“多谢史进哥哥厚意。”
史进没注意脚下,虽然被闪了一下,但是反应并不慢,手上朴刀在前面地上一点,身子便定住了。
他今年刚ธ刚大学毕业,进了一家国企,平日倒有大半时间被领导叫去陪酒,难得有时间和好友相聚。
鲁智深嫉恶如仇、不拘小节的性子从拳打镇关西、痛殴周通,偷李忠、周通金银的事情可以看出来。
鲁智深打镇关西、周通,武松在蜈蚣岭杀王道人,也只是因为一个ฐ淫字。
盗贼重法的情况下,可以说盗窃比寻常杀人的惩罚更重。
一两ä金子=十两ä银子=二十贯钱。
杜迁愣了一下,咧着嘴笑道:“哥哥不说,我都忘了。那我们是去晁盖庄上还是去宋江村中?”
王伦没有多想便道:“去晁盖庄上。”
杜迁奇怪道:“都说宋江义气,但有客人,终日追陪,并无厌倦。我们何不去他庄上?”
这也是宋江和柴进、晁盖的区别,要说接济的人,柴进、晁盖都要比宋江多许多,不过宋江的名声却不比二人小。
全因宋江会做人,但有投奔他的,便终日追陪,好不热忱。
因此投过宋江的人提起他都是赞叹,为他传播的好大名声。
反倒是柴进、晁盖每日流水一般使银子,很多人得了好处,却未必念他们的好。
王伦解释道:“宋江虽好,总是个做公的,我们又都吃着官司,去他那里多有不便。晁盖名声虽不及他,但山东、河北做私商的多有投奔他的,想来不会出什么差ๆ池。”
“哥哥说的也是。那ว般一个好汉却去做官府爪牙,真真可惜了。”
王伦也懒得和杜迁说。
在他看来,宋江多管是口蜜腹剑之人。
一个做公的却不误正事,终日追陪一些江湖汉子,说不得背地里陷了多少人进官府。
反倒是柴进、晁盖这样的人,虽然有管顾不到เ处,但都是性直豪爽的人,倒不用担心被他们害了。
打定主ว意,二人就问了道路,往东溪村而来。
路上又在一个村子借宿了一晚,次日中ณ午才来到เ东溪村。
打问了一下,便寻到晁盖庄上来。
看到门前两ä个庄客站着,王伦便上前拱手道:“烦请大哥报与晁保正,有两个江湖朋友拜会。”
“两位稍等。”
两个庄客看二人一个ฐ书生,一个长大汉子,倒是也没怠慢,当即分了一人进去禀报。
晁盖正准备用饭,听得庄客说一个书生,一个长大汉子来拜会,觉得不似寻常闲汉,便出来见面。
王伦和杜迁在庄外等了片刻๑,便见一个身高八尺,貌甚威แ严的汉子走出来,年龄总在四旬上下。
晁盖也在打量二人,看到一个白面书生,便想起自己村中ณ一个至交来,再看到เ高人一等的杜迁,心中ณ更是喜欢。
还未走到跟前,便拱手道:“有失远迎,两位恕罪,且请庄里说话。”
王伦和杜迁也连忙答礼ึ。
晁盖一面吩咐庄客去整治酒席,一面引两人来到前厅,请二人落座了,道:“还未请教两ä位高姓大名。”
王伦拱手道:“小可王伦,江湖上朋友送个诨号白衣秀士。”
“我是摸着天杜迁。”
晁盖并未听说过二人,笑道:“久仰大名,今日一见实为幸甚。不知两位从何而来?”
王伦也知如何结交这等江湖豪客,笑道:“不瞒保正,我二人吃了一些官司,在柴大官人庄上避了一段时日。柴大官人相待也甚厚,只是小可心思搅扰他久ื了也不便,便想和杜迁去那梁山水泊扎寨,也不怕官司,没想到梁山已被一伙好汉占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