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也扎了衣服,对史进、柴进拱拱手,就地也拿了一条棒起来,对洪教头道:“请教头赐教。”
洪教头赶入一步,提起棒,便一棒打下去。
第二日,天明便又上路。
林冲也知路上全在董超、薛霸手里,便拿些银子买酒肉来给二人吃,不想却被二人灌醉,用热水把脚烫伤了。
林冲也是土生土长的东京人,若是林冲陪伴史进,自然就用不着他了。
置办了一份厚礼,便往林冲家而来。
虽然有三百多人下山,但是山寨每日都有人入伙,山寨兵马并没减少。
正月初ม五,山寨便恢复正常操练,只是下山的喽啰们大多还在回程的路上。
这三处,也只有第二处小小的厮杀了一阵。
钱庄一开,马上受到山寨上下欢迎。
“是。”
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本来还在犹豫,看到郑荣这张脸,胸腔便燃起一股怒火,挤开前面的百姓,走出来跪在地下,道:“小人有冤,请好汉为我做主。”
史进看朱武这般说,也就笑道:“有军师坐镇山寨,我等在外住上一年半载也不用担心了。”
朱武抱拳道:“好,祝大伙马到功成。”
酒店不是说话处,出的外面,杜迁看左右无人,便道:“我们原想着到这里开山立寨,现在被这伙人抢了先。要不我们去入伙?”
说到这里,心中不由有些埋怨杜迁。
阮小二的儿子叫阮良,路上被史进逗了几下后,便觉得这个大哥哥长得好看,又和蔼,一直蹭在史进身边。
一旁阮小二摇头道:“大郎让我在水里骑鱼也成,这骑马却是不会。”
史柱刚走,一旁就有人道:“哥哥要去哪里吃花酒,可否也带上小弟?”
白花蛇杨春笑道:“好,这水泊里的人都说这阮氏三雄厉害,我也早ຉ想会会这阮氏兄弟了。”
刚刚起来,在人群里观看的史柱,也连忙拿着毛巾递上去道:“哥哥擦擦。”
“哥哥请。”
水亭外站在的史柱应了一声,便去水边传达史进的意思。
看着几匹驽马被船拉成一条线进了芦苇荡,陈达叫道:“哥哥这法子好,以后出入这水泊就容易多了。”
几个火家回了梁山,少不得报上去。
杀出城去,到了江边,还在砍杀撞到的百姓。
“哥哥仗义。”
“没有。”
史进看陈达一脸郑重,笑道:“好,如此我便放心了。等我们在梁山见了,我再与你好好吃酒。”
史进摇头道:“我们去了山东人生地不熟,暂时不宜大弄,我那里还有一些金银,你们去了先收买几月的粮草。等我们扎好营寨,再对那些害人大户下手也不迟。”
少华山山寨有五七百小喽啰,这村酒又寡淡,便是所有酒都拿出来,也不过每人几碗,除了少数人吃多,绝大多数人都清醒着,只是熬了一夜,有些困了。
杨春在一旁้等了一会,看到史进似乎睡着了,不由笑着摇摇头,上前来扶史进。
他只来得及转这一个念头,就眼前一黑。
今年是政和元年,也不知是之前有人穿越改变了历史,还是这个ฐ时空是一个水浒世界。
张横也对宋江说他们两ä个都改了业,他还在江边做私商,张顺则去城里做鱼牙子。
那要是有人没被吓住,不拿钱出来,还要反抗呢?
因为金银容易收藏,民间大户也多把家财换成金银收藏。
吴用赚三阮的时候,一两银子沽了一瓮酒、二十斤ภ生熟牛肉、一对大鸡。
陈达笑道:“只怕他们连水泊也进不了。”
朱武看众人都没把济州ะ官兵放在眼里,道:“不可轻敌,前番济州官兵大败,黄安便令济州境内官兵日日操练,又招兵买马,想必所有指挥都满编了。济州可以出动三个ฐ指挥,郓城、任城、金乡三县各一个指挥,总共便是三千人马。而我山寨可战之兵也就是十队步军,六队水军,三队马军,不过九百五十人。官兵三倍于我,不可大意啊。”
史进上次对阵过济州官兵后,便看清了济州官兵的底细。
到เ了东京的时候,也留意观察了一下东京的禁军,虽然没有交手,但从精气神也能看出,东京的禁军不会比济州ะ的强多少。
大宋八十万禁军恐怕大半都是不堪一战,现在能让史进畏ั惧的也只有关西五路的边军。
当然朱武的谨慎也有可取之处,否则ท一味轻敌,难免有阴沟里翻船的一日,不过山寨初立,还是要以狂霸的姿态站稳脚๐跟。
史进点头道:“军师说的没错,官兵三倍于我,不可轻敌。不过将是兵胆,黄安抱头鼠窜之辈,便是给他一支虎狼之师,也会被他带成绵羊。还有那新任的济州知州,既然他不想息事宁人,那我们便再给他个ฐ教训,让他知道我梁山虎须捋不得。张青兄弟,济州官兵在郓城县会齐时,连夜报来。”
张青听得史进这般说,连忙起身应道:“是。”
陈达、阮小七等好战的人听得要给济州知州ะ一个教训也都是满脸兴奋之色。
……
再说黄安领兵到了郓城县,没两日,任城、金乡两ä处的禁军便也赶来。
虽说前番黄安兵败后,便令各县禁军加强操练,但是各县禁军都懒散惯了,又无得力的人督促,如何会真的日日操练。
任城、金乡二县到郓城县不到二百里,两营兵马在黄安限定的三日走完后,却都是丢盔弃甲,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