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繁眨巴着眼睛,仍然没有转过弯来,迷迷糊糊地站出来问“君主,臣还是没有闹明白,您为什么要这么说呢?难道陈、蔡、鲁三国都是跑来看热闹的吗?”
群臣的疑惑让郑庄公哭笑不得,一边搓手一边苦笑着说“这。宋国嘛。目的更是一目了然。宋公之所以要来凑热闹、趟浑水与咱为敌,其实还不是为了公子冯那货?”
“哎呀,哪里,哪里……。”州ะ吁被宋殇公花诮得又气又急,一时竟答不上话来。
陈桓公见州吁只顾与宋殇公打嘴仗。于是大腹便便地走上前,翘起大拇指说“卫侯。你能信守承诺按时地赶到,那就是好样的!”接着一甩手,指指四周责怪道“现在,咱都站在大营门外,在这里共商讨郑大计恐怕不太合适吧?”
“可接下来老子又该如何应对呢?”他一边迅地想着对策,一边两眼直勾勾地瞅着州ะ吁。“看来,决不敢与三叔玩硬碰硬,以免二叔生疑心。干脆,老子先变通一下,以便能ม够继续牵着二叔的鼻子走。”他暗暗地打定了主意。
“他娘的。又开始拐弯抹角地贬低老子。”不等公孙滑把话讲完,石厚已๐经气得反诘道“大侄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时过境迁?”
“哎呀,这话也太令人丧气了。”听见州吁这么说,公孙滑的心顿时巴凉巴凉,几乎ๆ达到了冰点。他沮丧地摇头晃脑耷拉着头,嘴里喃喃自语道“君主,难道您吃的哑巴亏就这么认栽了?难道您真心甘情愿地咽下这口窝囊气?”
他双眼紧盯着地板,一边思索一边做起了美。“哈哈,只要借助二叔的力量干掉俺伯,老子理所当然就该成为郑国的国君,从而一跃而起,跟二叔平起平坐了。”一想到这里,他悄悄地抬起眼皮,观察着州ะ吁和石厚的表情。揣摩起他们的心思来。
侍从听见国君的嚎叫声,慌忙跑进大殿。毕恭毕敬地问“君主,有何吩咐?”
二人走进大殿。见州ะ吁端着一副国君的架子,正神气十足地叉着腰,撅着肚,站在国君的宝座旁,两ä眼笑眯眯地望着匆忙赶来的“难弟难侄”。
司空精神恍惚,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嘴里不停地呓语道“哎呀,俺的娘耶!吓死老夫了。刚才老夫说什么打动了魔头?”他翻起眼皮,瞄了一眼四周,心里叹息道“唉,管它的?只要能保住性命,稀里糊涂也好,胡说八道也罢,只管瞎喷好了。”
看着面面相觑、颤颤巍巍的群臣,他忽然又“嗖”地一声抽出宝剑,厉声叫嚷“老子现在再问你们一次,刚才都看见了什么เ?甭在老子面前装哑巴๒!”说着一挥宝剑,恶狠狠地吼叫道“谁敢再装哑巴?甭怪老子翻脸不认人!真的把他变成哑巴!”
国君有口无心的质疑把州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