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说:“前面都好好的,轮到我们就坏了,你得给个ฐ说法。”
我和他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把麦瑞抬起来,放到旁边的尸床上。抬尸这个活儿我经常干,只要不是死状太惨的,我基本上都能接受,已经没什么不适。
黑哥看着我,估计槽牙都快咬掉了:“开会手机静音,你不知道啊?罚款二百。”
“别ี啊。”王思燕说:“我给你介绍一笔大单,你接不接吧?”
刑警队警察看到我们来了,跟土哥打了招呼。土哥对我们做了安静的手势,示意不要乱ກ说乱动,别妨碍人家公务。
“怎么呢?”我小心翼翼地问。
这时候我可不能一走了之,良心上也过不去。我一咬牙,抱着黑罐子,举着项坠重新杀了进去。别说这项坠是好用,“悲”字所到之处,鬼仔像是被火烫了一般,躲到一边,我好不容易进到圈子里。
我一手抱着罐子,一手扶住他,义叔端着蜡烛,我们两个互相搀扶,在黑暗中一瘸一拐往前走。
“疼是一定的。”义แ叔道:“用这种残酷的方แ式,表达了一种供佛的决心,燃指也表示要舍弃对肉身的贪恋,消除罪孽什么的。”
义叔的道理是没错,可我还是转不过弯,喃喃说:“可是,我们还有……社会责任……”
义แ叔又问阿荣,能不能ม给他一样老爷子生前用过的遗物,他好根据上面的气息寻找老爷子的魂魄。阿荣和家里人商量一下,把老爷子生前随身携带的一只钢笔给我们。
“泰国吗?”我好奇地问。
平头男人拿起桌上一个黑罐子,小心翼翼把婴儿放进去,然后封住罐口。他招招手,示ิ意王庸进来,王庸控制不了自己,走了进去。
可就在几天后,他得到朋友的消เ息,说是大集团的老爷子过世,头七出现怪事,希望找人来解决。王庸心里一颤,联想起了自己้的梦,越琢磨越害怕,他开始鼓动义叔。
小雪坐回女人的对面,拍拍手,女人缓缓抬起头,头发撩到一边,露出了面容。
小雪双手合十,然后分开,重重拍了两下,再合十,再拍两下。
义婶冷笑:“好好跟你说,你长脸了是不是?连我都想碰!你趁早别祸祸人了,赶紧离开这个ฐ可怜的女人,要不然我让你灰飞烟灭。”
老太太在旁边看的心疼,“哎呦”一声。阿荣暴跳如雷,过去想拽义婶。
为了洗清嫌疑,一个小伙子主ว动走到เ右边。有一个ฐ动的,其他人也都动了,男女分别ี在客厅两侧站立。
“对!”王庸说:“干他妈的。”
工作人员赶紧ู汇报说,这七名道士不远万里,是从台湾来的,是台湾殡葬礼仪公司请来的世外高人,台南全真观的当家道士,号称全真七子。
老太太亲自接待这七名道士,供为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