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眼前的脸是陌生的,可是声音还有那ว黑沉的眼她忘不了。
“呵。”
她数着呼吸,不知道数了多久,那ว双绣着龙的龙靴离开,杜宛宛整个人虚脱了般,她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营造出恩爱的假象,是可怜她?还是算计,让她想诉苦也没人信?他们真狠,让女儿认她庶妹为娘?怕她占着位置不放,对她病弱的身体不放心还下药,他们是逼她去死。
杜宛宛埋下头,把头埋到锦被里,双手抓着锦被,整个人不停的,泪如雨下,痛苦不堪。
她也以为他就是这样的,原来不是,原来他还有眼前这样一面,杜宛宛想哭,又哭不出来,她捂住嘴。
看他们的情形,明显是郎有情妹有意,她以为她的相公喜欢的是她,她的庶妹是她最亲近的人,她从没想过他们会有什么เ,她信了他们的话,信他们一个爱她,一个是真把她当姐妹,她的相公接庶妹进府是为了她。
杜宛宛续得越发的快,脸也更红更烫,心神俱乱,她别了别头,不让自己的耳朵挨着他的呼吸。
她的耳朵太,挨着他的呼吸叫她混身发软,别开头后,她看向他。
那双黑沉的眸子里装满了浓浓的邪ิ恶还有暧昧,是那样的叫人沉沦。
她心头狂跳,她猛的低下头。
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多诱人。
“呵呵,心肝羞了?心肝身上哪里我没看过?”萧绎看着杜宛宛,觉得这妇人又在挑逗他了,看着她红艳欲滴的唇,嫣红媚然的脸,眉眼,有些凌乱的长发,还有身上散发的羞意,真是又媚又妖,叫他想要把在手里把玩,可真是个尤物,关键是这个傻妇人似乎还不自知,倒是比那个时候还要勾人,鲜活。
要是在榻上的时候也这样应是更有滋味,身体不由发热,要人命的妖精,他双手抱住她,凝着勾人的唇脸,低头邪恶的咬住。
杜宛宛感觉得到他身体的变化,他们身上并没有什么เ阻隔,浓浓的龙涎香又一次包围着她。
“怎么就这么香,我的心肝肉儿,让人想一口吞下去。”萧绎在杜宛宛唇上轻咬过后,在她的身上揉了揉,恶劣的笑着松开了她。
还是留แ待下次,可不能太快腻味。
杜宛宛心头则一松。
萧绎带着在她的身上又动了动,顺着她的目光落在手上的春宫册上,笑起来:“神仙,快活似神仙,这可不就是神仙,心肝肉儿,你说是不是?”
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杜宛宛像是被烫着一样,差点跳下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