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寂哭笑不得地圆目瞅着一本正经的常宜心,还有她身后不断点头表示赞同的傅逸,心里酸酸甜甜的,柔软得像轻飘飘的云朵。
这么เ“顿悟”后,景寂感觉周围有星星点点、只有她看得见的银白光斑,疯狂涌入她的身体,滋润着她的残魂。那ว些光斑汇聚起来,不仅弥补了她在这个世界的魂力损失,还将她的残魂加固了。
常宜心不赞同地皱眉看傅逸,又斜ฒ眼瞅瞅他身后的景寂:“战场上可不是让你们嬉闹玩耍的地方!倭人凶残狠毒,子弹炮弹无眼,我劝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别把命丢了。”
这姑娘一瞧就是个练家子,身手不错,脾ຆ气也直爽,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是个单纯的。
“大伯、二叔,我先带人去枫树村挡一挡倭国人。你们尽快带人过来支援,从青渠山的侧面和后面包围倭军,与我一道杀敌,务必要将倭军全灭。青渠山与枫树村是石城的天然屏障,绝不能叫倭国人夺了去!”
常宜昌去找傅逸时,果不其然在傅逸的房间发现了景寂。他还看到景寂一脸高冷地坐着,喝着傅逸双手捧着递给她的温度刚好的茶,还伸出脚,让傅逸给她脱鞋!
景寂白日里出去逛街,在租界的大街上,几乎ๆ都能碰上四五场群架,就更别提其他地方แ了。
况且,就她偷听知道的,傅逸和傅老爷子本就对常家虎视眈眈,暗中早有布防。她完全可以顺手捡他们的现成好处。
景寂还不知某人已经脑补出冷落她、抽她,叫她跪着向他求饶的画面了。她一次性料理了袁家那ว一群极品,连从前辱骂、冷待、帮着袁家人欺负安娜的恶仆,都一并收拾了,心情十分好,睡得很舒服。
景寂躺在床上,估算了一下日期,发现今天是常宜昌去军中住的日子,便预备一会儿去常家别墅,同常宜昌的太太好生谈一谈。
“安娜小姐说得是!”刘ถ警长一点就通,道:“袁家人恶迹斑斑,确实需要严惩。依我看,得对他们用用刑é,关上个一年半载,他们才会老实……”
“好的。”刘警长抱着盒子,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状:“安娜小姐真是慷慨。能ม为您效劳,是我们的荣幸。往后您若是有什么เ事,只管吩咐。告辞。”
另一边,袁家别墅内,气氛可就没有傅家这么轻松友好了。
如今常家正在势头,他不想踩袁家打常宜昌的脸,给自己้惹祸,但他又不敢违背傅逸的吩咐,只得硬着头皮带人到袁家,客客气气地请袁志清他们离开。
“那女人,翻窗走的。”傅逸自己甩了自己一巴掌,痛得他直皱眉:“我果然不是做梦!那也不是幻觉。她绝不是我认识的安娜!”
这得是多激烈的战况,才能ม弄成这样啊!
恩,听人恩爱对他们几个单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