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前的发被汗水打湿,那双黑漆漆的眼被□□所占满,死死盯着身下少女潮红的脸蛋,俯下身去在她耳边低喘:“喊我名字。”
她的神智早就飞到九天之外,因为吃痛硬生生从脚踩云端的幻梦里回到เ现实,难以启齿地咬着手背不吭声。
他整个人都游离在理智之ใ外,得知真相后的残忍和那无边的梦魇交织在一起,哪怕心爱的姑娘站在身前,他也只挣扎了一瞬。
他眼里腥红一片,再顾ุ不得旁边的动静。
许柔大脑死机了两秒,而后火速捂住领口往后退,杏眼睁得滚圆,红唇微启,脸上明明白白写了四个字——
他单手撑在她耳侧,手指已经灵活解开了衬衣的最后一颗纽扣。
“……不能百分百确定。”
但是……前几次都做了措施,没道理最后一次漏掉吧?
再微微俯身,大片春光更是一览无遗。
无奈异常活跃的记忆细胞已经开始帮忙呈现所有关于【尝】这个ฐ字的香艳画面。她真是要疯了,越是想进入贤者模式,越是浮ด想联翩,到最后她不得不坐在浴ภ缸边上用手机播了段清心咒。
“去哪?”她眼都不眨,直愣愣看着他,目光痴痴的,还带了几分茫然。
“三分钟?”
闺蜜相见,分外话痨。
“什么เ意思?”许柔搂着抱枕的手紧了一下,若无其事地道:“热恋阶段呗。”
他没有把整只手覆上来,犹豫了一下,使力将她和自己้调转了身位。少女柔软美好的线条掩藏在宽大毛衣下,趴在他身上后,才能感受到เ那天真的诱惑。
恍恍惚惚间,又听他低低说了几句口齿不清的话,然后作怪的那只手滑下去,垂在了木质地板上。
这一忙就是一个上午,直到เ快十一点,她才听见玻璃门移开的声音,伴随着欢快的哼歌小曲,郝齐轻快地走了进来。
郝齐摸了摸额前稀疏的发,惊讶道:“昨晚群里不是发通知了么周一和周六调休了,几个组的头都被抽到市里开研讨会,准备下个月去柏林hcນ研究所交流。”
记起他说这话时的神态,许柔瞬间爆炸,一个纵步就到落地窗边。衣架挂得有点高,她脑แ子热起来也忘了去找晾衣工ื具,跟个ฐ二货一样在那ว里蹦来蹦去。
“恩,真高。”他敷衍地笑笑,指尖还捻着那薄薄的布料,却没有还给她的意思。
人世间最痛苦,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她的潜水衣是来之ใ前就换好的,之前在仙本那ว潜过太多次,前期准备工作早就驾轻就熟,手臂上的压力组表仔细核对完数据后,她开始调整面镜的位置。
他又靠近了点,额前碎发落下来,在眼尾处投下浅浅阴影,挡住黑眸里的情绪。
她同他之间的纠缠太多了,她几乎见过男人各种状态的样子,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