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理你。”我横他一眼,倒向沙发。如果说年少无知的时候的确对这人存有一瞬间迷惑的话,那么,在认清了他恶劣的本质后,便对他再无任何幻想。玩不过他的,跟他玩就是自寻死路。
我还是笑:“奇怪,为什么我必须得去习惯这种事?”
“这个……”阿尔瓦虽然高大,可感觉非常质朴,对裴臻一系列的问题显然已经有些无法招架,“我不太敢直视将军……这很无礼……所以……”困扰地挠挠头。
直视就算无礼了?突然明白了将军那天对我的怒诉。这么说的话,我好像真的太过胆大妄为了……
“不会吧~那不是人站在你跟前你都不认识了?”旁้边这家伙还在锲而不舍。
“当然不会!这是两回事!”阿尔瓦立刻大声回答。
“好吧,放过你,这把我赢了。”甩下扑克,面不改色地扬臂收钱。
我忍不住开口了:“喂,我说你也让让别人,你还真好意思赢这么多。”一路上我全故意放水了,这家伙还真心无所愧地一路赢钱。
“怎么啦,是你看上人家将军,要讨好别人,我可不用。”挑眉说得非常无辜。换来阿尔瓦大惊失色地表情。
我朝阿尔瓦和蔼可亲地微笑解释:“他更年期,别听他乱ກ说。”
“东方御!你小子活不耐烦了?”耳边随即传来意料中的厉声叫骂。
同时,忽然传来一阵哔哔声。我们立刻噤声,停止打闹。
就见阿尔瓦马上扔开扑克,拿起腰间的海上通讯仪——
“有情况吗?”接通后,里面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
“报告将军,一切如常。”尽管看不见,阿尔瓦还是习惯性地敬了一个ฐ礼。
“嗯。”沉默了会,仍旧以狂妄的语气传出一句命令,“让东方แ御过来。”
“是!”阿尔瓦立刻把通讯仪递给我。
这厢我一边拼命捂住裴臻的嘴,一边辛苦地接过:“是我。”
“明晚可能ม有人会找麻烦,你…小心点。”最后三个字说得轻柔,就像惑人的山风激起一片涟漪。
“我会的。”为了制止旁边那个奋力挣扎的人,我已经差不多要骑到เ他身上了。
“嗯。叫阿尔瓦。”
我赶紧把通讯仪还给阿尔瓦,示意他去远点的地方แ通话。直到เ人远去,我才气喘吁吁地松开手。
“翅膀硬了,敢造反了啊~”身下同样大口喘气的人,狠狠瞪着我。
这次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