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诚放好蛋糕与纸条，这才偷偷走到向锦办公桌的正对角，在那边的办公桌下偷偷放了个——窃听器，附带录音功能。
而且就算不要这些，光是能听到向锦一整天都在做些什么，顾明诚就已经兴奋地要死了。
过了许久，向锦才微微抬起头，声音小的几不可闻，“谢谢副总……我没事的，您可以不用管我了。”
……
怎么好像跟想象中的反应不太对……不是应该把事情缓缓道来，然后寻求一丝安慰吗？！
顾明诚脸色微沉，却还是耐心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เ？”
向锦也明显局促许多，刚才的拒绝之词却是怎么也说不出第二遍，只能犹犹豫豫地眨眼与轻颤，双手不由自主ว地攥紧手机。
“别ี怕。”
顾ุ明诚看他手背上的骨节都因用力而微微突起，不禁感到เ一阵心疼，就轻轻地把自己的手覆在上面，看起来场面非常和谐，除了自己食指上的纱布显得有那么些突兀……
不过摸摸小手这种事还真是越做越纯熟ງ了，窃喜。
向锦依然是没有任何挣动与抗拒，而僵硬的双手也明显放松许多，却还是闷不作声。
顾明诚知道他在纠结要不要说，但自己心里也纠结的很。这是真的要等他把事情都全数说出来么，可两个人毕竟交情不深，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又是这种隐秘的麻烦事，让向锦怎么可能跟自己说……
先前的担心与隐隐的期待在彼此的关系面前变得极其无力，顾明诚苦笑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微笑着对向锦说：“没关系，你要是想一个ฐ人冷静一会儿也好，但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好吗？”
好像就连最后这句话都很无力啊……
“副总。”
向锦忽然抬起头叫住了他，眼神里透出几抹慌乱，甚至眼底还能ม看出一丝不舍，令顾明诚僵直在原地，不知道该走该留。凝望了许久ื，他才慢慢扬起嘴角，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更为柔和，“……愿意跟我说说吗？你可以不把我当成副总，而是……当成一个朋友。”
闻言，向锦的眼中明显多了几分复杂的光彩，却还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礼貌地冲他道谢：“……谢谢副总。”
顾明诚知道自己้暂时不用走了，再度坐了下来准备倾听。然而直到最后，向锦缓缓道来的叙说倒没有太过复杂，甚至有些隐晦。
“我酒量不好，喝醉了也总是不知会发生什么。就好比这次，我好像跟家里吐露了一件……很不好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