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正气秉然的人,本身就好象一台不会去碰日本动作片的电脑,自然也就不会中病毒。
我在一旁้悄悄的打量着孙大彪,说实话,长这么大,第一次亲眼见过盗墓的人。以前总听老人讲些民国时期的大盗孙殿英的事,那个时候觉得盗墓的很神秘,如今看来,却也不过是普通人一个ฐ。
而正是这股所谓的破迷信,反封建的邪风吹起,也促使了没落已久的盗墓一行再一次的盛行起来。甚至可以用当时的一句话来形容。就是,偷有理,抢无罪,革命的强盗精神万万岁。
我出生在了这个苗不红,根不正的黑四类反革命的家庭里,家里行三,因为那个时候家里比较穷,怕孩子不好养活,所以,老爷子给我取名叫丁石磊,小名狗子。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这人是个穷苦命,当然,我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事虽然好,可毕竟树有枯的一日,花有凋的一天,与其怨天尤人,不如自己去拼搏一下。
我浑身酸软无力,仿佛就像是感冒了一般,头有些昏沉欲裂ฐ的感觉。
“孙,孙大彪呢?”我揉着太阳穴,望了一眼炕上,问道。
“啊,已经回去了。”老爷子皱着眉头看着我,道:“还看什么呢,从中午开始你就一直睡,睡到เ现在还没醒呢?”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略微有些麻木的感觉,喃道:“不,不对啊,我明明记得师父让我跑,我还看到镜子里……”
刹那,我猛的打了一个寒颤,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屋子里。
似乎客厅里从来就没有镜子。
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子似乎看出了点什么,问道:“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啊?没,没有,我这就去买菜。”我使劲摇了摇头,强挤着一抹笑容起身跑了出去。
那种感觉很奇怪,明明老爷子给孙大彪驱邪的时候,我一直就站在旁边看着,可是,记忆中的那面镜子,好象从来就没有过。难道,这一切只是我做的一场梦?可,可这梦也太过真实一些了吧……
虽然心中怀着一抹疑惑与担心,但是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时候,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些,或许,这一段时间太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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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我心绪不宁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本《玉匣记》,出神的想着白天的事情。
老爷子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而是叼着烟袋,坐在我对面,将六枚古铜钱放在手中,默默有词的念叨了几句后,哗啦一声丢â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