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大为想了想，突然问：“古主任，那我得弄清楚：我的好处在哪里？”
古大为根本不怕，“我没说让他们发红包，但你们就不发吗？我白忙啊！”
章桂春怔，“为啥？咱不是说好的吗？分五次批！文山也这么干的嘛！”
章桂春可没心思和陈厅长开玩笑，到区政府食堂坐下，马上把话头挑了起来，对赵安邦说：“哎，赵省长，你不能ม偏心眼啊，文山市七百多万吨的钢都能ม上，我们银山个五十几亿的硅钢就不能上了？还在项目用地审批上卡我们！”
赶到省城已是中午十二点多了，老教授正在家酒店的豪华包房等他，见面就拉着他的手说：“田书记，你来得好，来得及时啊，我也正想和你谈谈呢！春节前就想找你的，你却不在国内，哎，怎么听说你跑到เ欧洲旅๓游去了？”
喝着昂贵的法国干红，汤老爷子倒先做起了他的工作，语调倒也平和，“田à书记，我不知你今天找我想说啥？也不知是谁让你来的？但你既然来了，老夫我该说的话就得说，君子坦荡荡嘛！何况你又是我比较欣赏的位懂经济讲政治的好干部，我上次就和你说过，论文答辩时，我和专家教授就给过你高分嘛！”
方正刚点头应着，“好，好，我回头就去新区，布置检查落实！”又说，“石书记，既然我们已经知道老赵过来了，那是不是就到文山界前接下呢？”
方正刚ธ哈哈大笑，“你这歪理敢在赵省长裴书记他们面前说吗？”
陈明丽嗔道：“你还猫啊？猫是人家赵省长吧，你也就是个ฐ乖老鼠！”
十二
古大为吸溜了下鼻子，说：“爸，我想明白了，我得与时俱进，重新做人了！”
宋副市长并不吃惊，满脸堆笑说：“古主任啊，你太夸张了吧？这事我知道，章书记刚才还给我来了电话哩！哪来的千把号农民？就十几个人到乡政府上访嘛！章书记也不是特意赶过去的，本来就说好到独岛乡吃饺子，与民同乐嘛！”
二○○四年春节前两ä天，赵安邦患重感冒住进了医院。节前的紧张忙碌和西伯利亚冷空气到底把他这个经济大省的省长撂倒了。住院后高烧时断时续，把夫人和身边工作人员吓坏了，搞得谁也没心思过年。更糟的是，许多必须参加的活动全没参加，连年三十的团拜会和大年初的党政军各界ศ联欢活动都缺了席，不免要引起种种猜测。作为省内最醒目的政治明星之，在这种传统节日直不露面，肯定是件不太正常的事，甚至下面有些同志会怀疑他出了问题。自从老部ຖ下钱惠人出事后，社会上关于他的传闻就没断过。赶巧的是，中央有关部门位领导年前过来搞调研，留แ在省城过春节，路透社的马路新闻想必会更加丰富了。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