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回到店里,跟二女示意下,到后院打了桶水冲洗干净地上的血迹。
白贞贞娘家开镖局的,自然知道周边市集各个武馆有多少拿得出手的武功,这许言山拜的那一家,恰是那种牌子大过天,里子天不见的行头。许言山别说学三个月,就算学三十年,也不是白贞贞一只手的对手。
戚怜看看戚大娘,看看戚老爹,又看看寒夜,转了一圈,还是没点头绪,正待抢过酒壶问个究竟,寒夜却已开口。“望老爹大娘解开侄儿心中疑ທ团。”
“就是,寒夜,我要有这么位父亲啊,我怕是出门的时候,眼睛都会长到头顶上去。”戚怜直冲寒夜打眼sè,说不得的体贴人意。
寒夜狠狠埋怨自己,怎么忘了带跌打药在身上!
“啊!”一声惊叫!
是戚怜!
寒夜闪到店堂里,戚怜正捂着嘴看着那ว边柜台前埋着头耷拉坐着的灰衣男子,惊讶着大大的眼睛,却是即将忍不住要笑喷的神情!
“啊!”又一声惊叫!
是白贞贞!
寒夜看向白贞贞,与戚怜一般模样!惊讶着大大的眼睛,正看着寒夜的脸,也是满脸即将要忍不住笑喷的神情!
寒夜尴尬地埋下头耷拉着肩膀,挪挪位置,打量那灰衣男子。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也是凹凸不平,眼神却偷偷藏着欢喜。也正不着痕迹地打量寒夜,惊讶一闪而过,露出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神情。
寒夜心里狠狠白了自己一眼,女人当道,世必有妖!
“呵呵,好了好了,戚妹妹,跟白姐姐去做饭,白姐姐教你泥滚密艺。”白贞贞嫣然巧ู笑,白了那灰衣男子一眼,又白了寒夜一眼,冲寒夜努努嘴。拉着戚怜闪进门帘。戚怜冲寒夜眨巴眼睛,兴致正浓的闪了进去。
寒夜坐到เ灰衣男子对面。给他倒了杯茶,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是许言山许大哥吗?”
许言山抬起头来,寒夜方才看得清楚,嘴里的茶要喷,寒夜扭头,喷了隔壁满桌子。
正过身,发现许言山已经笑的软倒在地,捂着肚子双脚乱ກ蹬。
寒夜这个恨啊,我就笑喷而已,你需要这么夸张的滚来滚去吗?……也说不定,想必戚怜这丫头比白贞贞蛮力更大。想着,感觉脸上好像痛的更重了。也不管那犹自在地上打滚的许言山,自己去卧室取包裹里的跌打药。
擦抹着跌打药,寒夜算是对父亲的理解又深了一重,父亲常背着娘亲挂在嘴边一句古话:女人难养。
那时只以为是女人好穿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