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律言把倒好的茶杯放在蔚橙面前，一推一收都带着温吞，“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เ时候这么เ了解我了？”
“你很了解她，除了一些她不想让你知道的事外，其余的她都对你敞开心扉，就像对伦娜一样……”蔚橙没听清楚最后一句话，因为柯律言的声音在最后一句话时骤然变低，几乎像是含糊地嘀ถ咕了一声。不过她听见了一个名字：伦娜。
有些事一旦说出口就能立刻轻松不少。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因为它只有一个人知道，重量沉得迟早将人压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蔚橙看着她，她也看着蔚橙。蔚橙的眼睛里有什么呢？真诚？疑ທ惑？带着s-hi漉漉一片，hel一样的眼睛，世间所有的善意和纯真都装在里面，唯独容不下一个柯稚言。
“回去也是闲着，不如过来再练练。”柯稚言弹一下手中的乒乓球，“来一盘？”
柯稚言抓住在球桌边缘弹的乒๐乓球，“我没有闹，我真的还想再打一会。”
最后只选择了一家非常普通的店面，食材也很普通，就连价钱也是。吃过饭柯稚言想先去结账，柯律言没拦着她，而是倚着店内的桌子看正在结账的柯稚言。
柯稚言的眼神更加奇怪了，“你中ณ文表达这么差？”
一直到最后一颗球落下，比分定格，全场结束后，柯稚言才缓缓松了口气，她身边的王璎看比赛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得顺着真性子爆了句粗口：“我靠，蔚橙这死小孩这下收了三块金牌了！”
王璎翻个白眼移开视线，她感觉到牙酸。
柯稚言被她搂在怀里就跟搂了只布娃娃似的。
孙钰晴勾着脖子的手收了收：“小言子你说什么？”
柯稚言迟钝地反应过来蔚橙的话，下意识问：“我搭档不是一直都只有你一个吗？”
现场开始哄笑，柯稚言眨了眨眼，现在才反应过来还有人找自己้签名，于是接过笔从善如流地在本子上画上名字。
“拿出所有实力。”
蔚橙心软了，放弃逼迫对方，她拿着毛巾重新覆到小孩儿头上，突如其来的触碰让柯稚言颤了一下，蔚橙放慢动作，继续给她擦汗。
柯稚言等对方离去后才玩笑道：“我一直在想这里和海底捞的服务到底哪个ฐ更胜一筹。”
“我要省队旁的那家，国家队旁边的太辣了，我吃完嗓子疼。”
柯律言及时拉她一把，柯稚言闭上嘴，柯律言露出一个笑，“来吧，我们去后院透透气。”
chapter30
柯稚言轻轻哼了一声。
“我说，你是对的，是你想的那样。”柯稚言抬起头，柯律言在不算明亮的灯光下看见对方的表情。
比起她来说，柯稚言倒是坦然地多，她正值无论是普通人或者运动员来说都是最好的黄金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