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志这个准孙女婿也被灌翻。罗德山身体不行,没怎么喝酒。霍海ร看着醉倒一屋子的人,苦笑一下,对罗德山道:“老村长,看来今天下午没法再去收货了,要么เ我们明天再来?”
“正好呢,我还得给您介绍费,今天收获大了,您可不能拒绝我的心意,没您带着,估计我连大家的家门都进不去!”
“难怪都是没见过世面的泥腿子!是席梦思!城里人才睡得起的软乎乎的床!,要几百块一个呢!”罗四德趁机炫耀自己้在城里的见识。
走进罗四德儿子的卧室,一张黄花梨福禄寿喜大床呈现在眼前,是典型的清代苏式家具,无论做工还是用材,都强过自己已经收集的那三张大床。而且这大床的四条腿是外翻如意云头足、足端雕卷叶纹的极尽装饰美的三弯腿,式样高贵,卓尔不凡。
这东西到底是谁丢进池塘的,很难说,也许是马家人自己丢的,也许是后来割资本主义尾巴,全村大抄家时有人害怕,就把藏起来的银菩萨丢进池塘了。”
霍海ร笑笑没答话。
白发老太太赶忙过来圆场:“好了,好了,都过去几十年的事情,算了,吵啥子哟!”
谭大志更加坐立不安,心想逃开又觉得不礼ึ貌。
霍海见状赶忙道:“老村长,千万别ี,咱们买东西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只要是好东西,我都出得起价钱!村里人也不容易,我又不缺钱,不能亏着人家的,还有您老带我们去拜访,每谈成一笔超过千元的大买卖,我都给您一百块当做介绍费——”
霍海接过白玉香炉仔细查看,这不是普通玉香炉,它的玉质更不是普通白玉,而是极品和田羊脂玉,通体如羊脂,泛出油腻之光,只是因久未盘玩,到处珠光黯淡,宝气全无。
小丫头不说话,直接指着身后墙壁上一行歪歪斜斜的大字,正是她的手迹——本店本小利薄,概不赊欠!
小丫头怒了,喝道:“是你逼我出绝招的!”
“哈哈,老爸要是抽我,我就收回汽车钥๓匙!”
“我有个ฐ同学,她妈妈右手残疾了,没了四根手指头,但是人很勤快,做事也很利ำ索,我从她家还买了这么多邮票,很值钱的呢,我也对她家许了诺,要给她找个清闲不累的工作,老妈,您和温妈两个人管这么一大摊子,也累,干脆,让我这个同学的妈妈来商场做事,工资呢你们定五百块一个月!”
许老师生气的模样根本不像个老师,倒像是个受委屈的女同学,于是同学们越笑越厉害,教室里乱成一团,许老师终于控制不住了,砰地拿起教鞭狠狠地抽打在讲桌上,泪珠迸落,厉声呵斥霍海:
“哟,霍海同学,怎么也被走廊罚站了?犯了什么เ错?”
但是现在正是全国邮ุ票市场开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