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人事的小穴里非常的紧致,两边全是热乎ๆ乎的软肉,紧贴着他粗糙的手指。
他还想往里面再深一深,探一探,想着里面是不是会更紧更热,更吸人。
见状,萧荆把准备的白粥也一起喂给女人吃了。
如果不是装在被炭火烧焦了的竹筒里,换成一个ฐ透明的琉璃碗,就成了价值不菲的珍馐了。
“快过来给爹爹抱抱,我的乖女儿又长大了……爹爹这次出门挑了一件极好的礼物回来……这是一块雪山上的千年寒木做成的镇纸,因为常年受到เ雪水的滋养,有一股特别清幽的松柏之ใ气,世间罕见……”
是萧荆给她买药的一路急来急回,也是这个男人骨子里的气息。
“那ว要怎么治?”萧荆皱着浓眉,再问。
“药方里有几喂药,并不便宜。”黎远说的委婉,似乎是不想伤上了萧荆的自尊心。
要是再闹下去,他刚才好不容易射出来的,可都白费了,这一晚,也就不知道怎么才能ม熬过去。
爹,娘,儿子今天也算是成家了。
萧荆在这个时候伸手过去,接过了女人手里的碗。
他们也算是……相濡以沫了?
看来刚ธ才打屁股还是打少了,打轻了,这女人一点也没接受教训。
他十二岁从军,此后十几年都在军营里长大,混迹在边防大漠里,别说吃女人的小舌,吻女人的娇唇,就连女人软软肉肉的身体都没摸过一把,那一些可怜的常识,全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入睡前攀比说着粗俗淫话听来的。
“醒了就把衣服穿上,下床吃饭。”
萧荆看向她,面色沉了下来,本就粗犷的脸庞一下子显得更威แ严了,沉声问了句,“你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他的喉结快速滑动了下,下身紧绷到发疼,坚硬地跟要把粗麻的布料戳破一样。
他搓洗着女人脚掌,小小的,都没他掌心大。
半个月来,他被人贩子压着东奔西走,也不知道现在是流落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为ฦ什么刚才在街道上,远远地看到萧荆时,她怎么เ会突然的伸出手去……
“你记住,我叫做萧荆。荆棘的荆。”
可是最终让女人安静下来的,不是萧荆的恐吓,也不是那一巴掌,更不是心里的的恐惧,而是已经在萧荆铁壁之下消磨光了的体力。
这点痛,对萧荆来说不痛不痒的,跟蚊子叮一口没什么เ差别。
原本包在手指上的布条取下了,绿色的药膏也洗掉了。
女人又摸了摸额头,伤口恢复了,只剩下伤疤凹凸不平着,脸上不同,可是心底里却痛着。
她没有照过镜子,也知道她现在破了相,连人贩子都嫌弃她丑陋,是一个ฐ卖不出去的赔钱货。
现如今落在男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