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没有多少力气,可是心里涌上来的怒气和羞恼,全凝聚成了一股子气流,手掌狠狠地打在萧荆的脸上。
萧荆一下子睁开黑眸,双眼正好跟女人冒着怒火的眸子对在一起。
随着女人的呼吸,肉壁还一下一下的起伏着,跟在吮吸他的手指一样。
可是才区区两ä个指节,他便受到了阻碍,入口变得更加窄小,周围一圈好似一层薄薄的肉膜挡在了他的手指前面。
白粥是他熬药的时候准备的,泡了水的大米放在竹筒里,竹筒放在炭火堆里,跟熬药一样是小火,一点一点的闷熟的。
萧荆不懂这些,他只是觉得女人夜里把昨天吃的东西都给吐了,又一直昏迷不醒,吃别的东西不如喝粥来的方便。至于为ฦ什么花这么多时间熬粥,也只是熬药的时候一起,忘记了时间。
那年她八岁,刚ธ练得一手好字,父亲送了她一块寒木镇纸。
“唔唔……”爹爹……
“今天晚上,我先给她吃些补气的药丸ฤ。然后开个方子,你明天去镇上……”黎远的话说道一半,停了下来。
“你尽管开方子,银子的事情我能解决。”萧荆毫不迟疑地说。
女人依旧睡得安稳,又乖๔巧,一动不动,任由萧荆重新上床后把她再抱进怀里。
之前的问题要是再问他一次,这一回他有了肯定的答案。
粗大的手指触碰到女人的指尖,烫的她轻颤了下。
吃完了饭,萧荆将女人抱回了床上,也不管她做什么,径自穿回了他的鞋,开始忙剩下的事情。
男人带着愠怒,嘴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鲁,他挤不开女人的嘴唇,就一口咬在女人的唇瓣上,留下了几颗深浅不一的牙印。
如今,才算是货真价实的尝了遍。
命令了声,他一个转身,又出去了。
女人想起萧荆刚才用蛮力撕扯她衣服的模样,小兽一般的眸光又露了出来,跟男人对视着。
“妈的,萧荆,你可不是畜ไ生!”
却白嫩嫩的,特别是每根脚趾头,珠圆玉润,一颗一颗跟元宵节吃的小汤圆一样。
这个男人,是她自己选的。
他一边说话,一边用虎口掐着女人的腰,从膝盖上抱了起来,让她分开双腿坐在他大腿上,瞧见女人眼底闪动的泪花时,伸着粗糙的手指擦了擦。
她无力地趴在萧荆的肩膀上,微张着干涩的双唇,低低的喘着气。
而且他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肌肉,这一口咬下去,说不定女人的牙齿更痛些。
萧荆原本是想说他不会说错的,可是治病的事情,还是要小心谨慎的好,他转过眼,看着女人问道,“我刚才说的可有错的地方?”
女人没点头,也没摇头,仅仅只是跟萧荆对视着,看着他眼神里的热切,疑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