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形状,它的味道,倾城上面下面没少尝。
“贱奴倾城,你还真是有福,爷出征打仗,体谅你这妓子空虚难耐,特赐爷亲手雕的帝ຓ根一枚。”
她忍着,丢â下那可笑的自尊,一点一点退掉身上穿着的亵裤ไ,捋平每一条褶皱,仔细叠好,放在腿边。
落入贱籍,任他欺凌的顾倾城。
相传夕苑神秘的主人大笔一挥,财大气粗批了万两白银,拓了园子,连着花园建了一座可以泛舟嬉戏的池塘。擅长江南园林的工匠取渠引了临ภ江的江水入池,偶尔几尾小鱼误入池塘,婆娘们新鲜的围着它调笑一番,倒也不觉这塘子死气沉沉。
春日傍晚,江上没了寒气,一座座雕梁画舫挂着明媚的灯笼穿江而来。夜半时分,华灯初上,桨声灯影,连带着园子也如过年一般热闹非凡。
晌午,喧闹嘈杂的夕苑难得清闲下来。
夕苑的姑娘晚上营生着皮肉生意,夜里被男ç人们折腾的狠了,都是日过三竿才攒足了气力起身。
草草吃了午饭,也不困,三三两两ä的结伴来到院子里闲话唠嗑,打发时间。
倾城从不主动和夕苑的姑娘们搭讪,却是园子里的常客。只要那人不召唤她,她几乎整个下午都泡坐在院子里,听她们东家长李家短的闲话。
不知那人下了什么命令,青天白日的又让她插了那ว棒子。
插了便插了,她就安安心心的待在承恩阁里,温吞的被它奸着不就好了。
阿墨诡笑着,取来一件紫潞绸袄儿,直接为她穿上,又从木案暗格的匣子中取出昨日赏的珍珠银钗,别ี在她发间。
“春日正好,姑娘怎能不去外面走走,闷在屋子里可是要发霉的。”忽而阿墨故作清明,装作恍然大悟一般,“姑娘是想揣着爷的宝贝在房里自慰?那可使不得,爷在边关受着相思之苦,而姑娘却要独享销魂蚀骨之乐่,岂有如此道理。姑娘还是跟着奴婢到院子里晒晒太阳,打发打发相思之苦。”
倾城望着窗外苦笑,就知道他话里有话,一套接着一套。他不就是又想让她被奸着受苦,又不想让她躲在屋子里销魂舒服嘛!
总之,不能让她好过。
这人——
不知是不是军帐中ณ的他偷懒,他雕的棒子也不花花工夫精雕细磨一番,粗粝的表面布满木刺,勾的她失控连连。
倾城第二次受它,他没再让她干着吞进去,倾城下体分泌了充足的淫水,还是被它插的一阵一阵的情欲放荡。
硬邦邦的木头没有一丝温度,阿墨推着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