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中拖着战利品,一步一步艰难前行。
一时间,密室中人,心思万千。
两人悬在半空,石槛比寺庙里的还高。因脚尖承受了全部力度,两条腿也大大分开,绑在架子上。
他走到墙边,挑来挑去,拿了两只羊脂白玉的阳具,又从瓷瓶里涂了不知名的膏子。
给了,便要受着。
倾城不敢置信,无力的身子只剩下发颤了。她微微攥紧手心,肌理的缝隙慢慢发热沁出薄汗。
禁脔的下面,哪里能私藏主ว子的玉露。主ว子洒到เ里面的圣液ຂ,也得挖得干干净净才行。这是规矩,便是王爷的奴儿也不得例外。
阿墨不懂医道,跟着夕苑的婆子学着野路,叫那处“放精穴”。
“你不该出现在此。”叶凛之表面平静,周身寒气却不减,倒像在提醒赫连,这里不欢迎他。
“哇!”
那精卫可不是吃素的呀!能成为他战神的精卫,没杀过一千,手上也至少握了五百人命。
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已经这么长的时间,她都吃了半月的猪食了,他的气还没消เ吗?
“咚!”铁门是被利刃从中间劈开的。
“给这些贱人锁上!”王嬷嬷话音刚落,几个孔武有力的黑衣哑奴便拿着锈迹斑斑的铁链上前来。
憋涨了一夜的倾城如释重负,速度最快的跪下身子。
“欠调教的贱人!”叶凛之眸色清冷了几分,一气之下,直接拽了她头发,又将膨起的棒子往里一送。
王爷威武,龙液一滴不剩,尽数赐在倾城的口中。
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叶凛之武行出身,外袍内必定穿着一件紧身的金甲玄衣护体。若非就寝,他从不在外人前展露此衣。
失了铁链,倾城如失去提线的木偶,酸痛的腰际无法支撑她直立,胀麻的双手更是没有知觉,听不得她使唤。
才从地下的调教室走出没多长时间,倾城又被送回这里,心里百感陈杂。
倾城也不傻,她知道这木箱里面装ณ的都是啥。百日淫荡的调教,她没少受那刑具的折磨。
“这——”
“倾城,记得押个大的!”
“贱人,你也配说不要,好好的给爷受着,看你这不知羞耻的奴婢还敢不敢宣淫。”叶凛之怒目圆睁,大掌朝着她圆润的臀部就是一击。
倾城努力往后撤,调整好姿势跪好,她再不敢松懈,下腹紧紧靠住鞍架借力,双手抓牢铁链,准备承受上面禽兽带给她的暴风骤雨。
从小叶凛之便表现出他桀骜霸道,占有欲极强的一面。若是有人惹他生气,那人必定遭殃。
“那该如何处罚这发骚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