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直往下坠,江辰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给她揉头发。谭夏留的是很利ำ落的短发,像男孩子,洗起来也不费事。
江辰摸着黑在衣柜里随便扯了一件递给她,他没有再开灯,现在的气氛刚刚好,黑暗是保护色,他还没想好怎么เ面对谭夏。
一年前在梧山,他取了钱去找谭夏时,从门缝里看到เ她正被一个女人按着打,骂她动了家里的钱。
那天晚上谭夏离开,他有知觉,听她在黑暗里摸索着穿衣服,听她放轻的呼吸。他静静的听,想知道她突然招惹自己,是想要什么。
江学林坐在安秋华的左侧,试图握她的手安抚,被她频频甩开。
安秋华继续说:“这是你江学林的债,什么เ远房亲戚,随便你给她安一个身份。”她目光如炬的看着谭夏,“你最好本分一点,别在外头惹事,好好记住自己的身份。”
这种规则的打破源于谭夏,江辰蹙着眉把她的腿挪到เ一块干燥的地方,湿了的那块,他把被子一掀盖住了。
谭夏任他摆弄,没有抗拒,只拿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看着他。
谭夏吟哦两声,笑得开心,抬起脚贴着他的小腿一路滑上去,脚指头若即若离的碰他胯下的大家伙,碰得那ว东西激动得跳动起来,就离开,转道摩挲他的大腿内侧,皙白的指头钻进黑色的毛发中探索。
操穿她,操烂她,让她这张可恶的嘴再也叫不出来,笑不出来。
啧,优秀的人连酒品也优秀得过分。
谭夏的记忆力很好,不用再介绍,她也记得一个叫彭俊,一个叫程意远。一年前,在她高二的那个ฐ暑假,他们和江辰一起去梧山游玩,才进山没多久,三人身上的手机和钱包都被摸了个干净。当时,是她出现,又借手机又借钱,解了三人燃眉之ใ急。
江辰被她说得血直往胯下涌,咬着牙把人抱起来走到เ门边把门一脚๐踢上,从里面上了锁,走到窗边再把窗帘拉上,彻底割断谭夏的想象力。
屋子里暗下来,两人一起摔到床上。
江辰的肉棒胀得发痛,让谭夏侧躺着,双手把她的腿并紧,鸡巴从腿心里插进去,迅速抽插起来。
嫩穴还包在内裤里,这可苦了谭夏,想吃吃不到,偏偏又磨人得紧。
她气喘吁吁的去拉拽自己的内裤,可腿并得这么紧,根本拉不下去。
“哥哥……你插进来,插我……”谭夏难受得直哼哼,“你干进来呀!”
江辰闷头冲撞,把那ว股子被她撩起来的邪火发泄了一点出去,才气息不稳的答她,“没套。”
谭夏的欲望上来,也不管不顾了,“你插进来,我吃事后药。”
在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