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墨瑄这几日两边奔波,两ä者都要兼顾,便有些精疲力尽。明镜看在眼里,微微有些心疼,想做点什么为他分担一点。
这些人无法,只得回了老家,继续耕田种地,过起了乡下人的生活。然而他们在将军府过惯了,虽做着下人,可吃穿用度都比在乡下好了不知多少倍,自然百般不习惯。
明镜闻言,这才将从红喜那得到เ的讯息一五一十与老夫人说了。
“罚,都给我狠狠地罚!”老夫人一声令下,手底下的人便领命去做事。
王副总管是名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中ณ年男ç子,因娘子未在将军府做事,他便像脱缰的野马,彻底放飞自我,将军府里的丫鬟几乎ๆ都被他骚扰过。
她爬上了王总管的床,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勾得王总管魂都快没了,每天睡在温柔乡里,竟有点乐不思蜀。
“莫家庄的庄主也来了京城,亲自寻找莫家宝物的下落。”
也有可能,那宝物已经落在了黑阴教的手里。
果然不能和喝醉酒的人讲道理。
“等等。”明镜出言喊住了他。
时间仿佛静止了。
“保护你的安全。”那人答道。
何况,她先前不是拒绝了他吗?
赵墨瑄苦笑道:“这种事强求不得,我觉得我们可以再深入了解一下。”
在她说出口的瞬间,赵墨瑄的眼神一下子就暗淡下来,随后他自嘲道:“是我唐突了,那便等你恢复记忆再说吧。”
守城的将士见到马车上将军府的标志和侍卫拿出的令牌,便放了行。
“莫大夫想说什么เ?”
“莫大夫想说什么?”明镜好奇道。
她似乎并不觉得冷,只一遍遍地练着剑。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累็得气喘吁吁地坐倒在地上,旁边是被扔掉的剑。
她只觉得身上有些黏腻,额头上也布满了细细的汗。她擦了擦额角,过了会儿才从梦中回过神来,开始仔细打量起自己所在的位置。
“就你那下三滥的手段,也敢在将军面前使出来?不想在军营里混了吧?”
明镜头疼地看着二人,也不知两ä人是不是八字不合,一言不合便吵起来,她都有些同情少将军了,每天都要面对二人的明争暗斗ç,像两只乌鸦一样,天天吵个不停。
“恩,我出去一趟。”赵墨瑄点了点头道,又指了指明镜,“这是我贴身侍女,与我一同出去,还望放行。”
临州城外有一条护城河,绕着河边种着一排柳树,青翠盈盈,一阵风吹来,碧波荡漾,柳枝摇曳,显得分外安宁。
大家都说这样的少将军才真正有了个少年郎的模样,不再是那个少年老成,征战沙场多年的修罗将军。
赵墨瑄喉结滚动了一下,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二弟找我何事?”赵墨翰为ฦ赵墨瑄倒了杯茶,放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