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松了一口气,好像很累的样子,把铅笔末端的锡纸拨开,把头灰也一起倒进银钵里,淡淡地说一句:“死可免,伤不可免……和我刚才看到的一样。”
“解释?!”她凌厉地扫了我一眼,“这就是解释!”
“嗯……嗯?”大亮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
我就把刚才见到的东西讲了一遍。
周六晚上相安无事,每个人都很累็了,睡得也挺好。第二天早上大家起来后,拿着脸盆纷纷往三楼水房走,看得对面寝室的几个哥们非常不解。
下午飘起了鹅毛大雪,雪花从高空中缓缓飘下来,煞是好看。大龙要打吊瓶去了,我们要陪他,他说已经没事了,不用陪,于是自己穿上衣服戴上手套就出去了。
好了,言归正传,还是继续说那天晚上的事。
东北的冬天,夜通常比较长,我们那晚从凌晨四点多一直坐到凌晨七点,才天亮。如果算上我们打扑克的时间,我们已经差不多坐了十个钟头了。这期间没人敢去上厕所,虽然大家都喝了不少水压惊。大家甚至话都没说几句,只是互相时不时诡异地对望几眼,然后眼巴巴地等待天明。
那么冷的天,居然人来得还特全,八个女生都到了,可是十六个人挤一个寝室是怎么都挤不下去的,于是大龙提议上去八个人,于是大家自愿结伴,上去了八个ฐ到女生寝室,我们寝室留下了大龙、大亮、安子、我,还有四个ฐ女生。
借着走廊忽明忽暗的灯光,两人一前一后就出了门,往走廊尽头的厕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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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次忘说了一件事!上次大龙受伤的时候,门上有字!……”
接着大亮就把有关“口”字的事情说了一遍。
“为什么不早说!”那女人突然雷霆一般朝我们大吼,震得我俩耳膜直响!
“你们都进来!”那ว女人大喝一声,扭身就进了卧室。
我俩只听见卧室里轰隆一声巨响,迈步看时,现那写字台已๐经给我们摆在床边了。
我俩赶紧坐下,那女人拿出纸笔来递给大亮,说:“你画!什么เ样的‘口’?!”
大亮几笔就画ฑ出来了一个“口”字,把纸倒过来给她看,那女人只看了一眼,便猛地咬了咬牙关,两腮的肉突起一大块。
“怎么了?是什么说法?”大亮急得一头汗问。
“这个口是哪天画的,嗯?快说!”那女人突然也急起来了,回问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