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足就是她今天双双得罪的二足:一位是当朝皇帝的同父异母弟弟七王爷白曜月;另一位是十四岁就在外杀敌,所向披靡、功高震主的大将军夏殇,也就是今天刁蛮三小姐夏夕颜口中的哥哥。
假如说生肖属相,歌曼一定属鸵鸟,一有事把头埋进沙子,撅起个屁股在外面。而埋她头的沙子就是麻将。
大堂中就餐的大部分客人受到了惊吓,躲在了角落。
“花姑娘!”
“小姐,先把衣服穿上。”歌曼被一阵惊呼和纷沓而至的脚๐步声拉回了现实。
“你…看见我落水,不但不救,反而在这里和别的女人**โ。”落水的姑娘,又急又气地跺脚,最后说出一句极度‘威胁’的话:“七王爷,再这样夕颜就不喜欢你了!”
而歌曼回忆最多的是,绑架她的一群男人是什么人?
几日后的一个午后,歌曼正在院子里拉着小乌龟的腿玩,看见客栈里的小二走来,一把抓住了他。
意识到一切的时候,他左脚点地,右脚借力一踢,女子就和刀剑齐齐落在了地上。
他暴戾地冲过去,再次把女子从地上拽起来,手上一用力,女子身上的衣物化成薄片,飘荡在大殿上空。看着手上浑身赤裸的女子,他再次轻笑出声,“本王现在就要你为我生孩子。”
不过一会的时间,天已经大黑,城门口排满了等待出门的人,为了捉拿通缉犯,守城的官兵特别谨慎,连长相酷似女子的男人也不放过。
王二见她在前面双手抱胸、艰难地在雪地里行走,几欲放弃揭发她的想法,但想着重病中的孩子,只有对不起了。
他今日依然着了一件白色锦袍,乌发玉冠半束绾起,其余如丝缎般倾泄而下。
与昨日不同的是,今日他显得彬彬有礼ึ,站在门口做了一个ฐ请的姿势,脱口而出,“歌曼姑娘请!”
歌曼也不好拂他面子,领着笙儿先他一步进了客栈。
歌曼进门口的那会,夏夕颜正让旁边的小丫头拿胭脂水粉补妆来着,并没有见到歌曼。此刻见歌曼走进,突然如打了鸡血一样鸡冻地站起来,“你,你个狐狸精,王爷专门请本小姐赴宴,你来干什么?”
歌曼也不说话,只转身看着请她赴宴的七王爷白曜月。
“本王请她来的!”背后传来七王爷的声音,夏夕颜只有闭嘴,很不服气地坐下。
在小二的招待下,歌曼也找了位置坐下,最后七王爷也坐了下来。
偌大的桌子只坐了三人,歌曼和夏夕颜两人靠着不远,而七王爷并没有以待客之ใ道坐在她们两人中间,反而他坐在了远离夏夕颜,靠着歌曼旁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