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第二天就被阎酆琅丢â下了。
玄青辞心里一咯噔,胸口的疼痛让他有些喘不过气,却并未应下。
“你没事吧?”
白影没说话,转身遁入柏树林。
宋清英抬起头,十分感谢地看向阎酆琅,硬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不知二位可否有住处?若是没有,还请屈尊在寒舍住下。”
戌时一过便是子夜,玄青辞一袭墨衣遁入夜色,躺在柏树树干上,望进一片黑魆魆的天,赤色的眸子在夜光之下显得有些幽暗。
他大哥看他这来回踱步的样子,心里的迫切更甚,咬紧牙关握紧拳头,大声道:“好了!你别转来转去了,转得我头都晕了!”
小弟见了吓得尖叫了起来,叫了半声后又惊觉这是在半夜,赶紧捂住嘴巴,压着声音喊了一句:“你等等我诶——等等我!”
凄厉的叫喊震得玄青辞心口发疼,那ว一句“我不服”,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阎酆琅正专心加重阵势,打算将三鬼一同收入竹简,身后突然传来一个ฐ声音,让他手下一顿,阵势收了半分。
男子被抽走了恶魂,一下子跌落下来,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妇人焦急地冲过去,搂住男ç子的身躯,轻轻呼唤。
那妇人听闻此话,并无回应,只是紧紧抱着男ç子在原地轻声呼唤。
阎酆琅见玄青辞脸上怒气未消,心中突然产生训斥的冲动,竟脱口而出:“你是要他族长一人性命,还是这桃源村百来口人的性命?”
然则阎酆琅与玄青辞行之几步,忽然不约而同地想起一件事情。
“我知道桃源村原来的几道水渠在哪儿……”
一颗心脏ู顿然落地,玄青辞两步并作一步走到阎酆琅的身前,以为看不见他的脸就能减弱自己心里的紧张感。谁知道一站到เ阎酆琅的身前,他又觉得后背似要被盯穿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往身后看了一眼。
阎酆琅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魔咒,时时刻刻出现在玄青辞的耳边。
只听那黑影冷声开口:“生而为长乐,死后亦然。”
“得病的人太多,这药实在是……”
“你是妖怪……村里这些天出现的疫病是不是因为你?”
这不知好歹的傻子!
玄青辞被撞得眼冒金星,身上还有一个死死压着自己的捉妖师,只好皱紧ู眉头表示ิ自己的不满。
山里的路崎岖,他这把老骨头走也走不快,这孩子就背着自己走。
可谁曾想,饶是再快,也赶不上人命流逝之快。
“孩子,把你爹扶进去。”
张书元满眼泪水,背起张冠宇就往屋里走,刚ธ一踏进屋就看见被白布盖着的人,他这心里好像被人揪起来了一样,小心地将父亲放至塌上。
医师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