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退路硬着头皮也要上。
“咳咳咳”,丰让实在忍无可忍,不得不提醒她,这事与钱字虽有关,究其根源却是为了你。你还在这儿侃侃而谈推锅给他人,简直过分至极。
秦晓月跟少棠学着给青梅去蒂,扎孔,心头浮起一个念头:怎么小公子干起女孩家的事来得心应手?若是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长得如花似玉的小公子跟自己一样是个ฐ小女娘呢。
秦晓月自是保证不会泄露半个字,两人这才开开心心的回屋休息。
坐在屋顶上的冉少棠一曲接一曲地吹着陶埙,这首《一生所爱》在她低诉、哀婉的吹奏中,如泣如诉的浮动在月夜下。
但,他却不想看屋顶上的小小人受挫后落寞的样子。
冉少棠开心的吃着饭,终九畴放下筷子看着她。
少棠停下筷子看着眼前眉眼如画的少年,一时觉得也没那ว么想杀他灭口了。
她猛然想起,他其实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是完全可以杀她灭口的。事后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á即可。
终九畴把竹简重重拍到เ桌子上,深渊般的眸光里浮ด现着怒气。
冉少棠神秘的勾勾手指,示意二人靠过来。
两人都等着冉少棠说下去。
终九畴这才满意的重新跃回马背上。
终九畴一把把她按在马背上,不许她乱动。
冉少棠站起来,离得宗政慎近了一些,认真地看着他:“真的要什么你都给?”
宗政慎想了想,觉得并无不妥,颌首答应。
“你一定好奇为何我知道你的隐秘之事。你明明隐藏的很好,那些知情的估计也死的差不多了。怎么一个黄口小儿会晓得这一切呢?”她进一步煽动他的情绪,引他入局。
在心底封禁的东西,她一个小小孩童是如何知道?
宗政慎端详着眼前双眸灿烂如晖,笑出一个梨涡的小女娘,越来越觉得她有意思。
少棠感觉自己的策略开始奏效,看着他的目光不似之前带有揣度之意。就听宗政慎紧ู接着又道:“你来熬药。”
阿源见天色渐晚,床上午睡的小公子一直未醒,担心她这样睡下去会错过晚膳时间,便轻手轻脚走过去,想唤她起床。
不然,怎么会轻易就撞晕被人虏劫到这个鬼地方。连回家都要通过别人允许。
少棠如置无尽的悬崖,身体无论如何也坠不到底。
“小公子你可醒了,你都睡了两天一夜。我家公子还以为ฦ你摔坏了脑颅ๅ,正准备寻访名医呢。”
不过毁她药田另当别论。
红花就要有绿叶配。
成乙的余音还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回响。
丰ถ让静静听徒弟说完,半晌才缓缓开口:“宁无极用在我身上的毒药,你认为,如果用在随便哪个弟子身上,他们还有救吗?世上还有另一颗菩提混元丹?即便还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