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喜欢他了。本来我也没打算来报警,不过我朋友跟我说……”这个女孩指了指她旁边的那位女生,“……知情不报可能是违法,所以我才来报警。他的事,我真的不想理。”
说完,园园便悻悻然地拉着表侄女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起来。我和司徒一脸茫然地紧ู跟在她们后面,在那个女孩错愕惊奇的目光护送下,越走越远。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车窗外。看着道路两旁向地平线伸延直去的田野,那ว种广阔的大地所带给我舒畅和宽心的感觉,便立刻涌上心头。可惜在我内心深处,依然存有一个ฐ无法卸下的包袱,就如一根细小的针刺,残留在我身体的某处,致使我不能完全放开心怀来欣赏面前这个景色。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尽头。
听到这位警官这么“感怀身世”,我不知道怎么เ回应他才好,只要搪塞说:“是不是只是新年这段时间才会这样?”
“不是吧!”
“至白,刺穿他身体的那根树枝好像有点折断了,随时都会裂成两节!我们一定要赶在他掉下来之前尽快上去救他!”司徒跟我说出他的想法。
“要实现这种降头术,受害的一方แ必须ี要用浸泡过五毒和七个ฐ月大的婴儿骸骨的水,连续洗身洗七七四十九日才会中降。为ฦ了进一步查明事情真相,当时法师就带领那对夫妇和我们几个ฐ殡仪馆内的帮手,找到了那ว对夫妇的女儿曾经跟她朋友一起居住过的那间公寓。果然,在房子里一条水管的墙壁内,现了一个装ณ着婴儿骸骨、五毒尸体和她们两个ฐ人头、指甲的麻袋。这条水管经过改装后,屋子里所有的水都已๐经浸泡过这个袋子。最终那个女孩,也就这样被下了降头,跟这对夫妇女儿的灵魂牵连在一起。”
“幺叔,你还听不明白啊?”表侄女搭话,“这两个女孩本来是好朋友的关系。但其中一个抢了另一个的男朋友,还准备跟这个ฐ男的结婚。为了防止前女友报复,所以现任的就先下手为ฦ强,做出这样的事了。”
“为什么那个人会知道你妈惹上这些东西啊?”
“真的难以置信!”
“表嫂,村里现在的情况怎样?昨晚凌晨有没有事生?”我急切地问。
是开玩笑吗?还是我理解错那ว个老人的意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下了车,我就直奔房子而去。我以最快的度掏出表侄女给我钥匙打开房子旁้侧的铁门,关上,然后迅直冲上三楼。
“至白!”
“很难跟你说清楚,你尽管开车就是了。”
“这么เ晚了,谁在敲锣啊?”
果然,来捉我们的那个神秘男子,就是这个老人口中所说的“可怜的孩子”。我心头顿时有种强烈不甘的感觉,这一切她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