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正很满意,让东将军发令开打。
东将军一看,打什么打,这明显就是在叫人,惊动了大部队,分分秒秒就会过来就要了他们的命。还等什么,赶紧跑吧,好在出口处还埋伏着近千人马,至少自己้带的这些人能安全跑出去。
这条教训,是韦彪拿几百个兄弟的命换来的。
白如冰起身抱紧她,舒月这次没有挣脱,偎依在他怀里,感受他身体传递给她的温度。
所谓天险,是对无法越过的人才称之ใ谓天险,在有些人眼里,只是费些力气罢了。
一共四个守城的兵营长,绑了三个,还有一个给右将俘虏了去,想想坏事变好事,捡了条命。
他进到大帐,跟右将行了礼,右将客气的让他坐下。
白如冰:“为臣,为臣,”
已是日上三杆,将军和舒月他们正好也赶到码头。
舒月欲言又止,将军看出她的心思,说:“又是百余里的路,你一路奔波,太累了,我去就行,你休息吧。”
韦彪一听两眼放光,要知道,他都快让筏子给整疯了,几百只筏子,被白如冰几次破坏,一只都不剩了。
白如冰大概数了数,城门楼子分成三间,一间里面有五六十人,加起来有小二百人。将军命令手下先下了他们的弓箭,全部ຖ松开他们腰带。这些做完,都没一个醒的,顶ะ多嘴里咕噜几声,翻个ฐ身继续睡。
白如冰心一下子提上来,这倒是没想到的情况。韦彪自从南下金坝被堵,一直用尽手段不得过江,还损兵折将损失惨重,怎么เ会甘心?大正搬来韦彪,也是为了和他一起讨伐自己和朝廷军队。在万般无奈下,铤而走险,走这一条异常难走的路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她流露出满满的担心。
陵阳,其实是指的江对面,为ฦ了区别这几个码头,也把这里叫做陵阳。这里什么建筑都没有,就是有一条窄窄的路,还有陡峭的大山,根本就没法派驻大批的兵员驻守。
如果真有这一队,会在哪呢?
舒月攥着梅帮主的手,把头埋了她怀里。
如果刚才让他看到她和张兵长称兄道弟,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不知道会不会惊掉下巴。
白如冰:“你是不是傻?这都赶了一天的路了,你不饿啊?”
舒月自然理解,那个ฐ追赶着去牵手的小哥哥,至少现在,还在梦里。
只是梅花岁数没有那么大,没办法改口,如果再大点,她真想叫妈妈了。
这时侦探飞马来报,韦彪的人马正在向北方撤退,粮草等后勤保障物品也一并装车运走。人马车辆排了老长的队伍。
三个带头的点头会意了一下,一个小组守门,其余的人划破帐篷,鱼贯而入。
怪只怪自己起了私心,想利用大正起义的契机,成就自己一番事业。没成想,事业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