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她的。”徐菲菲看了一眼后说。
徐菲菲显然没有想到还会有人来接她，脸上立即显露出灿烂的笑容，她几步就奔了过来。
“跑！！！”郑之浩突然大叫。厉红惊得全身一紧，就象被电了一样立即就冲了出去。只穿着丝袜的她觉得脚很疼，可是也顾不得那么เ多了，一头扎进了黑暗中。
“嘿，放松些，放松些。”郑之浩柔声说，“现在都过去了，现在我们安全了。”
厉红没有犹豫，伸出食指，狠命地咬了下去。如果在平常，一个ฐ人想咬破自己的手指可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现在，她觉得咬破手指之ใ后连一点疼的感觉都没有，汩汩的血流从食指的伤口中流出。
厉红伸出了手，在自己的面前抓了几下，好像是要留住那ว飘渺的影子。很显然，她什么เ也抓不到。她有点难以理解似的看着自己的手，弄不清楚自己刚ธ才看见的到底是不是柳芸的鬼魂。
这是一条看起来很老旧的小巷，小巷的一侧是高大的围墙，墙下停着几辆汽车，围墙的红砖上因为潮湿星星点点的分布着深绿色的苔藓。而小巷的另一侧是一排看起来非常相似的门脸房，只是都已๐经打烊关门，只留แ下黑乎乎的门窗。厉红慢慢地走着，看着路灯将她的影子越拉越长。她实在不明白酒吧为什么会搬到เ这里，怪不得原来的老顾客不愿意再来。
“唉，我一点事儿都没有呀。”徐菲菲说。然后她的眼睛在街边小店转来转去，“厉姐，我买点吃的行吗？”
厉红撇了撇嘴，“好吧好吧。现在才下午3点，我估计她不会在家。”
“那也不一定呀，你不认识她，我认识她。”徐菲菲说，“也许她是不愿意在你面前现身。”
“那……柳芸呢？”厉红轻声问。
“……”徐菲菲没有回答。她只是有点茫然地继续盯着脚๐下的废纸，起愣来。
徐菲菲点了点头，然后向门外走去。厉红看她走路的姿势，有种小女生的扭捏，实在不明白这样的女孩子能会在酒吧那样的环境工作那ว么久ื。
“嘿，哥们儿。”郑之浩的声音。
厉红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意识非常清醒。病房的灯早就已经熄灭了，她就这样瞪着眼睛等待着。旁边床上的一个小姑娘一直开着收音机，直到很晚才关掉，之后整个房间陷入了沉寂之中。
厉红一愣，然后明白过己对郑之浩é说的话让陌生男人以为自己้是对他说话。她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向他道谢。男人连忙称不用谢，还夸她说第一个下水才是勇气可嘉。
“怎么了？实事求是啊，你这样的大美女，要是经常出入这样的地方，早就被人泡走了。”
“您都想了解些什么呢？”男人问道。
“你没弄错。”郑之ใ浩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