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胤禩,他这皇长子的头才能真正地抬起来。
谁让他莫名其妙搂搂抱抱的……
不堪。
但是,当正常的胡言乱语,碰上正常的胡言乱语,生不正常的反应,那就是两个字——
说来早些年的时候,胤禩还真没把胤禛当成过对手,后头等他明白了去没有用了。
就在胤禩的思想朝着越来越诡异的方向展的时候,高明以救世之势匆匆赶到เ胤禩身边。
厌弃。
“苏培盛,八爷要沐浴。”
胤禩和胤禟回了宫,也不急着找齐包子群英会的人员,各自跑到เ额娘跟头去请安。
莫要说他大清历经百年,就算是这中原大地传承千年,也未必出过这么荒唐的事情!!
这废太子的诏书虽说还没有颁下来,但敏感的人们需要的只是一点点风吹草动就够了,就像是太子党的老对头,大阿哥党的领胤褆一样,这几天心燥难忍,有事无事就朝着紫ใ禁城里看,说是用归心似箭来形容都已经不够贴切了,哪里还有心情治理浑浊而且危险的无定河。
污言秽语。
说来也怪,康熙挑的上眼,入得了口的好酒,莫不是胤禩这几年随着康熙ກ南巡北巡寻来的,也有些是胤禩随着记忆,寻遍大街小巷才得来的。
半晌,才得到那么轻飘飘的一句,不怒不喜,倒让人愈不能明白他在想些什么เ了。
“胤禩,你为什么เ如此执着这份差事。”康熙ກ冷冷说道,再无平日里万分之一的温情,“依你的性子……”
这般的仪仗架势,怎么看都不是轻易逃得了的,胤禛的目光飘到胤禩身上寻求帮助,奈何胤禩悠悠闲闲地斟茶,愣是瞧都不瞧他一眼。
胤禩只能苦笑,这些年他就算可以地无所建树,却也因为皇阿玛碜人的优待造成了很多无妄之灾,就比如无缘无故成为三阿哥胤祉的眼中ณ钉肉中刺,更不论太子的提防和打压了。
胤禛一干好兄弟一个不落的全都来了,胤禩还特别给面子,不如往常墨绿深蓝ณ,破天荒地穿了件艳色的,一身红色的长袍,衬得一张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淡漠小脸也多了几分喜气。
“奴才家里贫苦,父母整日忙于耕作放牧,生养伙计,一日来与奴才几个ฐ也不多话,吾等多于兄长亲和,正是应了那一句长兄为ฦ父不是?”
再说外人哪有他知道的清楚,皇阿玛对他再好,不过是一时的坚持,而对太子的宠爱,那才是下足了心思的。
胤禩无法,便轻轻地翻过身,背着康熙说道:“外头时辰已经不早了,还请皇阿玛摆驾回宫吧!”
梁九功俯上前,撤去了案上的宣纸,亦是叹气。
依德妃现在的身份地位,是没有什么人敢如此冒犯的,若硬要说有,倒还真的找得出来一个,那便是日后雍正帝的左ุ膀右臂,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