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孕妇还要求远离尖锐物品,注意休息呢,你作为孕妇的职业素า养呢?”
我饶有兴趣地看了刘杰一眼,平时在家乡的时候除了应做的作业是不会多翻一页书的,主要是那时已经在学校独占鳌头了,而到了这里,他不了解学生的水平以及考核的难度,所以难得这么主动地努力学习,准备充分点,却被安妈误以为是个ฐ好孩子。
对于刘杰的爱好我意不大惊小怪了,幸好我有心理准备,看到他手里的《中国古代阵型图和解说》和《中西方แ古代战术的形成和展》,我能很淡定的移开视线,爸爸高深莫测地看了刘杰一眼,嘴角弯了弯,便去付账了。
刘杰并不显得局促,一进屋就逛了个遍,朗声道:“大伯,这就是你家吗,好新哦。”
刘叔叔对我的亲昵很是受用,眼神柔了柔,抱起我侧放在大腿上,道:“大概要两ä天两夜吧,爸爸妈妈呢?”
爸爸被我得瑟地表情刺๐激到了,不满道:“都五岁了,怎么เ可能还不会吃鱼,你就娇惯她。”事实是嫉妒我比他自己受宠。
汗这么个好日子若因我闹不愉快太不值得了,我从后面伸出头,眨了眨无辜地大眼睛,晃了晃手上的两盒擦炮,奶声奶气地道:“哥哥给,哥哥玩,我不玩。”手又往前送了一下。
厨房里,爸爸已在灶火前退柴熄火了,奶奶正洗锅,看来我只管吃了。
外婆听到声音从厨房走出来在门口迎接,打招呼:“闺女啊,今年回来的楞个早啊。”
终究是我太贪心了,奢望我原来的妈妈也一起回来,明知道有些事可遇不可求,却还是止不住的失望,心脏慢慢恢复了正常的跳动,我问:“我出事了后,家里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回来的。”
我一下僵住了表情,竟没有勇气转过视线,那声音虽然还显得年轻,但也是我听了近三十年的声音啊,就这样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冲击着我的听觉,我正激动,耳边忽然响起幺叔“噗嗤”地笑声,为我的变脸感到เ得意还有丝戏谑。
刘ถ杰放下手中的笔,看了看放我前面的蛋羹,又看了看我道:
小白也跟着我后面“汪汪”地兴奋直叫,尾巴甩来甩去拍打在幺叔的腿上,幺叔一脚踢开挡路的小白,抱起我往厨房走去。
我坐在河边,感受溪水滑过脚踝的细腻感觉,心想,“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闲适就是这种感受吧,带有早晨青草气息的微风拂面,看到的也是依山伴水的美丽风景,这些早已๐遗忘的甜美记忆又重新浮现在眼前,化作永不褪下的画ฑ面留在我的脑海里。
我把手机塞进包里,心情也因为一天单调地忙碌而累积的暴躁因子也慢慢地平静下来,我调整好职业表情,推椅,拿包,开门,锁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