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在中军大帐中接见了袁尚,袁家的众位实权人物皆在场,包括袁家的随军核心族人也都在场,众人分席而坐。
作为主公,上位者的情绪时刻影响着下属的心神,帐内沉寂得有些抑郁,性子暴躁如文丑也不敢放肆多言,其身旁一白脸汉子眉角微蹙,似乎在思考什么,他便是袁绍的另外一员大将,被誉为河北四庭柱的颜良是也。
“起来吧,”袁尚伸手虚扶夏侯无双,笑道:“许久没见了。”
“公子,不下于五十骑,观其控马的姿势个ฐ个都是精锐。”马车外福伯略显苍老的声音蓦然响起。
“真乃欺人太甚。”袁绍右手在案桌上重重一拍,怒喝道。
“首领息怒。”
马车在一家看起来有些破旧的屋舍外停住,血龙驹很有灵性地嘶吼一声,并非疼痛,而是雀跃,不眠不休跑了两ä天了,即便体力远超同类的它也是非常疲累。
紫晴也在他的大帐内,仅有数步之遥,长剑依然不离身,相较寻常女子而言更加高挑的身子在灯火的映衬下显得非常的挺拔。
袁尚的眸子在紫ใ晴身上微微闪过,不可否认,紫ใ晴是个很美丽的女人,五官精致得如同雕琢而成,有时候袁尚会想,若将手中的长剑放下换成一把锦扇,巧笑言兮,这个身穿紫衣的女子将会何等的迷人。
女人的第六感千百年来不管是何年代都是非常强大的,更不用说常年修武的紫晴,袁尚的微弱窥探怎能逃过她的感观,不管她的神色和举ะ止如何自然,但是她的心还是漾起了些许波澜,这是认识袁尚之前前所未有的,即便有,也早早地被她师傅给拔除,那ว个疯一样的女子。
“咳,”
袁尚一声轻咳,这个习惯父子俩莫名的相似,表示ิ有话说。
果然,紫ใ晴微瞌的眸子蓦然睁开望着袁尚,等待他的下文。
“那个,”素า来思绪比较清晰的袁尚忽然感到有些心虚:“那个,疯婆子干嘛一定要你跟着我?”
“不准骂我师傅疯婆子。”
紫晴手中长剑微抬,袁尚见状撇撇嘴,心中不由á想到那个ฐ竟然自称五十多岁还保养地跟二十几岁年纪一样的女人,疯癫的女人。
“好,好,好,不说,不是疯婆子,你师傅,”袁尚身体微舒,一股舒坦的感觉萦绕心头:“那你师傅干嘛莫名其妙地让你跟着我?”
紫晴修长的食指在垂耳的鬓发间穿过旋转似是思索似是回忆,片刻后轻启樱唇道:“不知道。”
“好吧。”
望着又低头看剑的紫晴袁尚心中无言,经过个把月的相处,他也算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