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种天气去泡寒潭会如何?
若不是我贪玩,也不会连带害得他被玉诩责骂。
看着千娇百媚的花朵,我皱眉出神。
这是我第一次出海,不知是否是兴奋的过了头,前一晚翻来覆去的难以成眠,睡不了多久又醒了,便干脆早起。
我没见过大风大浪,亦不知权贵间的交际手法,希望不要搞砸了才是。
天气到是出奇的好,阳光照在湿漉漉的梅枝上,跳动着点点的莹光。
闻言,他放下手中的书,微笑着淡淡的扫了我一眼。
一路晃一路赏,这王府真是每隔一日,随着时间的变化便会有新的发现,有钱果然是好处多多,至少生活在这种惬意的环境中,心境也好得不得了。
对了,或许可以拿着盒子去首饰店问问,看那木盒到有些像是女子的首饰盒,兴许能问出些什么来。
从这一摊逛到另一摊。
大约半年前,我从美丽的云南丽江古镇旅๓行回家,转身关门时,发现一个七八岁左右年龄的孩童易丰跟在身后。
拼尽全力,睁开眼,眼前一片迷茫,逐渐的慢慢清晰起来。
“莫言,你醒了?”
是玉诩,他坐在床头,一脸的疲倦样,下巴布满了青短的胡茬,早已不复他的温文尔雅。
“玉诩,你……没事吧?可有,伤着?”一开口才觉得自己的声音是如此的干涸沙哑。
“没,到是你,觉得如何?”
第一次见着他如此紧张的神情,眸中不再是温煦如三月的眼神,越来越多的担心聚集到一起,盈满眼眶。
“那就好。”
紧绷的心弦倏地断了,扑天盖地的黑暗袭来,意识又开始飘渺起来。
“撑着,莫言,我们就要到北应了,撑着些……”
一切都渐渐远去,最后,什么都没有了,只剩空洞。
摇摇晃晃的再次醒来。
身后是起伏不定的温暖,一双手环抱着我半躺在马车之中。
“玉……诩,”我直觉的开口唤着,执着的认定这个安定的胸膛是他的。
“莫言,你醒了,我们就快到家了,马上就到เ了。”
铁臂忽得圈紧,拉到了我的伤口。
“咝,”轻吸口气,痛楚入体,忍不住瑟瑟发抖,“痛。”手臂松了。
“对不起,对不起。”帕子抹去额际泌出的汗水,他的下巴轻触着我的额角,丝丝柔情,款款深意。
“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我应该是睡了许久了,现在应该是在墚都了吧。
“